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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自己的輪廓問道，“原來我曾經在錢局和老於的家裡還有辦公室裡面看到她的照片，原來那個人就是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母親！”

“你還好嗎？”韓先皓將車子停穩了之後，將手覆蓋到曾曉語冰冷的手上問道。

“好？我一點也不好！”曾曉語冷聲說道，看著外面的對立的兩個身影，“就因為一個女人竟然讓這麼多無辜的人牽扯進去，他們難道還配做到現在這個位置守護人民嗎？”

韓先皓沒有反駁曾曉語，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一個搓著曾曉語的手，想把她的手弄暖，“還好嗎？如果不行的話……”

“到了這裡難道就不下去嗎？”曾曉語冷冷的說道，隨即推開了車門。

“怎麼，紅樓裡面的兩位創始人站在一起沒有互相拿著槍指著真是稀奇！”曾曉語走到兩人的面前看著兩人諷刺著說道。

“來了？”錢守國和於守成看到曾曉語不約而同的異口同聲說道。

“看來我們來這裡，兩位也都知道？”韓先皓挑眉問道。

“走吧！既然都來了，就換個地方解決吧！”老於開口說道，“我們都約定過不在她面前露槍，讓她看到血腥的一面的！”

“好！”錢守國點頭率先走了下去，老於隨即也跟上，而曾曉語和韓先皓相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可是還沒有走到幾步，就看到老於突然抱著錢守國從一旁的小道上面一同摔了下去。

“不要啊——”曾曉語只能喊出這一句，就眼睜睜的看著兩人一同從上面摔了下去。

第21章——大結局

老於死了，錢守國在昏迷當中，曾曉語坐在錢守國的身邊看著插上氧氣瓶的父親，心裡湧起了一陣酸楚，她其實很想問問看這個男人當初到底是做了什麼選擇，導致老於會變成這樣的極端。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是誰的女兒！”粗啞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曾曉語沒有回頭，知道身後的來人是阿泰。

“我想知道你和我父親到底做了什麼交易！”曾曉語手覆上錢守國的手，感覺到手心的溫度後，心裡似乎才有了安全感。

“我一開始被安排到錢局的身邊就被發現了！然後錢局並沒有說破，也很照顧我，包括雨農叔也是！”阿泰走到曾曉語旁邊坐下繼續說道，“你應該還不知道雨農叔真實的身份吧！”

“我想他的真實身份你不應該告訴我，而是應該告訴該告訴的人！”曾曉語打斷了阿泰的話，她真的不想在知道自己能接受範圍以外的訊息了。

“難得你也開始逃避了！”阿泰低聲的笑了起來，“也對，有時候喜歡逃避的人反而會過的舒坦一點！”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交易？”曾曉語沒有理會阿泰的諷刺執意問著。

“也不能算是交易，就是當我知道真相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的時候無法接受，當我想要問明一切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阿泰底下頭，斂去眼角的溼潤，“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生我的父親，雖然從來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

曾曉語一點都不覺得阿泰可憐，想當初她還被眼前的這個父親掐住脖子。

“所以我找你父親攤牌！”

“攤牌？”曾曉語回過頭看著阿泰問道，“你把你的身份直接告訴他，然後他說服你去做雙面間諜？”

“沒錯，可是你知道代價是什麼嗎？”阿泰揚起笑容看著曾曉語，在看到曾曉語搖了搖頭後才指著自己的嗓子，“就是把聲音變成這樣！這樣誰都不會懷疑我是女的，而他也會相信我對他的忠誠！”

“你說的他是指……”

“我父親！”阿泰淡淡的回答道，言語間似乎都沒有傷心，“所以相對我而言，你難道不算是幸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