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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暮雨:「不用太麻煩,讓保鏢就好了。」
「他們又不知道你的胃口。」
溫暮雨想說隨便吃一兩餐也沒事,但文雪柔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她嘆了口氣,只能說:「那你帶兩個保鏢下去。」
文雪柔點頭,然後又叮囑兩句才離開。
門開的時候,溫暮雨能看到門口守著的便衣警察。
關上門後,病房又恢復了安靜。
這是單人病房,除了她以外,並沒有別的病人了。
她手機不在身邊,也不能出去,看了一圈,最後拿起遙控器,開啟電視,試圖尋找和她相關的新聞報導。
過了會兒,病房被人敲響,一個便衣警察進來詢問說有個叫薛子晴的女人過來找她。
溫暮雨都快把自家小夥伴給忘了,點頭同意後,薛子晴才得以進來。
「熱死人了。」薛子晴一進門就嚷嚷道,拉了張椅子就往病床邊上一坐,「不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那什麼了嗎?我還摸了你的手,冷颼颼的。」說到後面,她眼神暗了下來。
溫暮雨不能說出真相,也就將之前文雪柔分析的那個說法給複述了一遍。
然後她抓住薛子晴的手臂,笑了笑:「還冷嗎?」
「不冷。」薛子晴下意識回答,但腦子還是轉不過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
「不過無論如何,活下來就好。」她至今都忘不了自己從溫暮雨家裡醒來就發現溫暮雨出車禍的心情,事後更是無比後悔沒有跟著溫暮雨一起出門。
現在看溫暮雨活過來了,她又想到自己後悔了、哭了這麼兩三天,又有些氣惱地拍了拍溫暮雨的手臂,「虧我白留這麼眼淚了,下次可別這樣了,我這小心臟可遭不住。」
溫暮雨也注意到薛子晴的神情憔悴,也沒避開,誠懇地說了句「抱歉」。
有時候死了就死了,但活著的身邊的人反而更加難受。
薛子晴動作停了下來,「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是我。要不是我沒跟你一起出門,也不會讓你——」
「這場車禍是人為的,你跟我一起也只是白給人頭而已。」溫暮雨努力用一種輕鬆的語氣回復道,「而且我可不想和你在一起殉情,要殉情的話還是找我家小柔好點。」
薛子晴翻白眼,誇張地雙手互相擦了擦手臂做出一副被噁心到了的神情,反駁道:「別說得我想跟你殉情一樣。」
「誰知道呢。」溫暮雨聳肩。
「不過……你又叫她小柔?」薛子晴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瞪大眼睛,「你們不是離婚了嗎?又和好了?」
對於薛子晴而言,兩人才離婚幾天,甚至前兩天溫暮雨還拉著她喝酒訴苦,痛罵文雪柔來著。
溫暮雨頓住。在重回三年前的時候,她和文雪柔離了,但也複合了,以至於她都快忘記這件事了。
「這件事情有些複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那就長話短說。」薛子晴坐直身子,做出一副傾聽的樣子,「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
溫暮雨低頭思考了下,解釋說:「她做的這些,大部分都是許曉雅威脅的。」
薛子晴:「???」
雖然她確實有讓溫暮長話短說,但這也太短了吧。
溫暮雨捏了捏眉心,見薛子晴一臉蒙圈,只能回憶了下文雪柔做的事情。
從酒吧緋聞到離婚,還有車禍等一系列的事情,她都簡單解釋了下。
等她說要,薛子晴久久不能回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憋了許久,只憋出一句話,「那許曉雅呢?」
「不知道。」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