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5 頁)
直快要往外絲絲冒氣。
樊越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只是微微笑了起來:“喝點粥吧。”
“哦……嗯。”肖以鳴端起碗喝粥,新撒上去的蔥點綴在粥上,看起來分外可口,肉粥的香味讓原本食慾不振的肖以鳴胃口大開,舀起肉粥就往嘴裡送。
“慢點,很燙。”樊越提醒道。
肖以鳴吐著舌頭呵氣,被燙到的舌尖有種麻痺的感覺。
樊越去突然奪過了他的碗,按住他的肩膀惡狠狠地吻他。來不及撤回的舌頭被兩片嘴唇含住,另一個溼滑的東西在他燙得麻痺的舌尖上輕輕一觸,像是被靜電刺到的感覺從肖以鳴的胸口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肖以鳴就這麼幹瞪著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近在咫尺的樊越,最後還是樊越稍稍拉開了點距離,嘆息道:“你就不能閉上眼睛嗎?”
“我要記住你此刻非禮我的罪證。”肖以鳴愣愣地說。
樊越似乎是想笑,可是最後只是嘆氣:“我走了,你繼續睡吧。”
“哦。”
臨走前樊越將藥和肖以鳴的手機放在床頭,然後低頭親了親他,肖以鳴扭頭想避開,最後被樊越報復性地咬了耳垂。
“你幹嘛?”肖以鳴捂著通紅的耳朵惱怒地質問道。
樊越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屋子裡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肖以鳴食不知味地喝光了剩下的粥,然後開啟筆記本把今天的更新給貼了,順便把明後天的一起塞進存稿箱。
最近一點碼字的慾望都沒有啊……自從把上個坑爛尾之後,當然目前還沒有貼出來,等讀者們看到這麼坑爹的結尾估計又要哭爹叫媽了。
編姐剛好上線,隨口問了下近況,肖以鳴如實交代自己生病,目前發燒中。
編姐回了兩個字:【騙鬼。】
肖以鳴頓時淚流了,他的信譽已經差到了這種地步嗎?
敷衍了一下新坑的構思,肖以鳴關了電腦倒回床上。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喝了滿肚子的熱水,感覺自己的肚皮都鼓出來了。在床上翻來覆去了良久,腦袋裡反反覆覆出現的是樊越的臉。
這個混蛋到底想做什麼?前所未有的糾結感向肖以鳴襲來,紛亂的念頭將他的大腦當做了公共廁所,隨意溜達來溜達去。
喂,搞基的念頭勿入啊,去隔壁女廁所啦!
肖以鳴煩躁地翻了個身,把自己的腦袋塞到枕頭下面,皺著眉頭思索。
無疑,他的室友是個GAY。
而他,非常積極主動地要求和他同居了,當然是在對方性向未知的情況下。
更糟糕的是……他們同睡一張床很久了。
肖以鳴忽然感受到一種貞操上的危機。
上帝既然給了他兩隻手,那麼……一手捂黃瓜,一手捂菊花,剛好。
被自己腦中無厘頭的想法逗笑的肖以鳴乾咳了兩聲,喝了口熱水繼續睡下了。
病中有些迷糊,肖以鳴忘了自己能操控夢境的能力,只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睡意朦朧之間,他好像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以鳴,你來了。”
告別與新的開始(中)
這不是肖以鳴第一次夢到竺繁了。
夢到他是很頻繁的事情,至少在竺繁剛去世的那一陣子了,肖以鳴突然發現自己的能力消失不見了,他不能控制夢,無法控制竺繁在他面前一次次出現,無法阻止自己的夢裡無數次重現過去的場景。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足有三個月,肖以鳴有意識地強迫自己不要回想起他,逐漸的,竺繁不再出現,取而代之的是肖以鳴一個人的夢境。
後來,樊越出現了,他們一起在夢裡冒險,發生了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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