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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萌的妹妹走了,朱昭厚才對著堂下的張虎問道:“按照張將軍剛才所說,是莫卿家手持朕的的金牌劫走了那女囚?”
“千真萬確,臣敢以項上人頭擔保!”
朱昭厚點了點頭道:“今日張將軍對朕所講之事朕都知道了,時候不早了,張將軍先回府上,明日朕會讓楊愛卿派人去傳莫卿家,究竟何時明日便說個明白,如若真是莫卿家心懷不軌,朕絕不姑息。”
張虎聽說朱昭厚說明天再抓莫瀟塵,心裡還是不放心,生怕有變故:“皇上——”
朱昭厚似乎已經是煩倦了,他將手背前後擺了幾下帶著疲乏的聲音道:“莫要多說了,朕乏了。”
張虎只好不甘心的跪安回了府上。
張虎一走朱昭厚那疲倦的神色一掃而空,他對著朱昭萱的方向低聲說道:“出來吧——”那語氣裡多有些無奈。
朱昭萱知道自己暴露了只好低著腦袋撅著嘴,眼睛瞥著張虎離開的方向。估計現在張虎在她的心裡已經被千刀萬颳了。
“哥哥,那個張虎平日裡就喜歡信口胡說,莫郎雖然是性格乖張了些,但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放肆的事情的。”
朱昭厚知道這個妹妹一心袒護著自己的情郎,他心中還是多有些無奈的,不過莫瀟塵的這件事情他敏銳的察覺到了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君王最忌諱的就是偏信偏聽,不可以只聽一個人的說法就將另一個人定罪,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麼朝野上下奸臣當道這個王朝的壽命也會加速衰老下去。
“朕心中自然有數,那張虎所言定然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朕又不是那昏君,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皇妹也莫要多言,只不過朕想不明白一件事情,為什麼莫卿家要從這地牢之中將那麼重要的犯人帶走,他明知道這個犯人乃是弒君之罪。當誅九族的重刑犯,他要是這麼做也是要掉腦袋的。”
“那肯定是那張虎胡說了。就如皇兄所言。莫郎根本就沒有理由這麼做,肯定是那張虎看到莫郎得到了皇兄的重用青眯,心生嫉妒才尋了個事件栽贓於他。”
朱昭厚搖了搖頭沉思道:“張虎絕對不敢編造一個莫須有的事情深夜來到朕的面前參莫卿家一本,這事情肯定是真的,要不然光是這欺君之罪也夠張虎掉腦袋的,這犯人也肯定讓莫卿家帶走了。我所不知道的就是莫卿家為什麼要冒著死罪還要這麼做。”
兄妹二人苦思無果,一邊的君威也是凝眉道:“皇上,正如三公主所言,莫小友雖然平時玩味乖張了些。但是絕對不會冒著這殺頭的大罪救走那個女犯人的,想一想他既然設計擒了她,又怎麼會做放走她那種矛盾的事情,換做是誰誰也不會這麼做。那麼這其中肯定是有一個他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君威這句話如明燈指路,朱昭厚連連點頭。“不錯,莫卿家肯定是有這麼一個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莫卿家的脾性朕與他相處這幾日是看得比較明白,若說他心懷不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拋去朕與他私交過密,視他如真心朋友不說,光是萱兒這一層的關係他就不會背叛朕,在法場之上朕看得明白,他對萱兒的心思朕都看明白了。”
這三個人心中其實都有些私下裡偏袒著莫瀟塵,而且對他的性格都是比較瞭解,所以並沒有直接帶兵包圍莫瀟塵的家,給他押到朱府審問。可憐的張虎估計是流年不利,出門忘記看了八字,一心想收拾一下莫瀟塵,撐著受傷的身體告了莫瀟塵這麼大的一個狀,卻不知道皇上明智,心裡早就有了定論,所以說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要是那張虎受了傷就老老實實的領賞便是,偏要不長腦子的壞別人一下,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報應亦是如此。
朱府廳內三人做了些許商議,一直認為莫瀟塵是有“苦衷”的,朱昭萱趁此讓朱昭厚狠狠的責罰一下張虎,卻被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