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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陽哥哥真好看。”笙兒看著畫,讚了句,忽然將自己的畫遞到好兒面前,“你也幫我畫些背景上去。”
“畫背景上去就成了畫蛇添足了。”好兒如實說道。
陸韶陽看著自己的畫像,眼睛熠熠發亮,嘴角直上翹,他小心翼翼捲起,收好。
“好兒,這等畫法,如用顏料,可還營造出此等層次分明,真實的效果?”明南靖問道。
“能。”好兒簡潔回答,忽然說道:“明老爺,陸老爺,你們想過具體以什麼方式來進行三方合作嗎?”
明南靖見她問得老成,說道:“未曾。好兒是否有什麼想法?”
好兒搖頭,“暫時還沒有。那你們慢慢商量,我想我娘了。”
只這最後一句話,她又成了只有五歲稚齡的天真孩童。陸海興當即讓錢掌櫃親自送好兒回家。
“好兒,好好努力,我打包票,你這本羊羊插畫書一旦面世,必將引起轟動。炭筆和白紙你不用擔心,用完了就來找我,我會給你備足最好的紙筆使用。”
將好兒送到家,臨別時,錢掌櫃如是鼓勵好兒。
明南靖父女、陸海興父子,翌日天未亮即起駕馬車,一道回了彭城。
好兒就此每天在家中畫畫寫寫,阿旺和小樹都被那些新奇有趣的畫和對話給吸引,好兒要兩人保證,不能跟四兒他們透露半個字眼,小哥倆信誓旦旦保證不會告訴外人。逢四兒六兒他們過來玩兒,好兒就把紙筆都收進空間。
貴順酒樓的訂單,從第一個月的七百斤,漲到月拉貨一千二三百斤,一次拉個二百斤,分數次來載貨,每次款隨貨清,從不拖延。
雲客來酒樓終於請到了一個主廚,據說是從易安縣來的,曾在某大酒樓做過幾年。這位主廚來了後,韓廣斌又推了些優惠活動,雲客來的食客慢慢又開始回流。雲客來的訂單數量,在經過兩個月後,終於又回到合約所寫的供貨數目。
溫氏依然隔天去賣菜,阿旺和小樹逢沐休日,阿旺就跟溫氏去賣菜,小樹和好兒留家中。這期間,好兒託錢掌櫃幫留意找鋪面,她要開蔬菜鋪子,錢掌櫃一口應承下來。
卻說這天,溫氏帶阿旺一道去賣菜,停下騾車邊擺檔邊跟旁鄰打招呼,卻見那些個人一臉地怪異看她,那目光,那神色,有的帶著質疑,有的一股子鄙夷。
“喂,你擺遠點,別靠我這太近了。”旁邊的菜販子語氣很衝地揮手說道,還動手將溫氏的菜往邊上挪。
“別碰我家的菜!”阿旺見那人動作粗魯,唯恐弄壞了菜,輕喝一聲,黑著臉開啟對方的手。
“你家的菜是金子做的?我還嫌碰髒了我的手!”那菜販子一臉不高興,將手在衣襟上擦了擦,又往溫氏的腳邊“呸”了一口口水。
溫氏一臉困惑不解,她好像從沒得罪過誰啊,雖然自家的菜比別人的好賣,但她從不居功炫耀,有時候還幫別人推銷賣菜。
“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對我們有誤會?”溫氏一臉和氣地問道。
57流言蜚語
“誤會?誤會當然有了。”那菜販子四十來歲的年紀,黝黑的面板,疏眉細眼,鼻樑瘦削,鼻骨突出,他上下打量一番溫氏,這女人雖衣著樸素,不施脂粉,卻容貌端麗氣質出眾,在整個菜市裡絕對是一支花。
他怪笑兩聲,眼光頓時充滿了猥瑣,怪聲怪調道:“誤會嗎,就是我們以前以為你是個貞潔婦人,帶著娃兒賣菜不容易,大家都忍讓你。但我們現在都知道了,你這娘兒們跟貞潔差萬兒八千遠,死了男人不守婦道,到處勾引男人,老的少的都不放過,你這婆娘,行啊夠騷!”
隔離一個賣菜的婦人馬上接話道:“就一騷貨,你看她那長相,整一個狐狸精,怪道說她家的菜香,我呸!原來是一身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