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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太子府的大門,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掉頭便往回走,斬航見狀,只是以為他忘了某樣東西,便也叫人備轎,在就在大門口等著。
天歌正是想起了念傾昨天說的話,既是兄弟聚會,不帶她便也罷了。可是從一開始她那帶她去的表情,就一直浮現在他的腦海,於是走到大門口便去了傾城閣。
現在便是日上三竿,今天沒有聽到弄書來回報,便是還沒有起床吧。
這十日雖然不曾踏進過傾城閣一步,但是她的一舉一動,包括何時起床,何時安寢,弄書都是會來回報的。
剛踏進傾城閣,因著念傾從不安排婢子做任何的事,倒也是省事,便聚在針線房,各做著自己的針線活,說起昨天的閒話。只是偶爾幾個經過的念傾院子的婢子才見是他來了,便恭身行禮。
天歌只是一揮手,眾人也便起身而去,繼續做著她們的事。
傾城閣其實是一個院落,有幾十個房間,都是和念傾所在的房間是分開設立的,這裡有二十來個丫頭,念傾倒是沒有一一見過,她從來不使喚比人,到底是現代來的人,不習慣別人的伺候。
念傾所住的房間便是在最中心的地方。弄書子墨站在門邊,先門神一般。這是天歌安排的兩個暗衛在唸傾身邊。
弄書子墨見他來,便行禮。他抬手示意不必行禮。弄書正要進門去喚念傾,他又抬手示意不必。從頭到尾,不曾說過一句話。
天歌剛踏進她的臥室,便有種天黑了的感覺。倒不是因為突然變了天的關係,而是,這寢居里,門窗緊閉。天歌是推門進去的,只是他站的那一處才有陽關。
細看才發現,不禁窗戶關著,那窗戶上還掛著深藍色的帷幔。越往裡走,倒是越暗,難怪有人睡得不知天日。
天歌徑直走到床邊,在床沿坐下。
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子。
側躺著,面朝著自己,左手放在柔軟的白色絲被裡,右手的大拇指半截壓在臉頰的下方,手的根部有些許淺淺的紅痕,襯得那柔軟的手更加的雪白。
頭髮長長的,隨意的散在她的臉上,蓋住了半邊側臉,只是瓊鼻在髮絲下若隱若現。一絲頭髮輕貼這唇角。
天歌抬起修長的右手,見那些散在臉色的頭髮攬到她的耳際。
早該猜到,這樣的她才是美到極致的。手輕輕的觸控著她光潔的臉頰。旁邊的嬌狐發現了他,只是愣愣的看著他,像是戒備一般。
念傾輕輕的動了一動,倒是天歌嚇了一跳。
“傾兒”她的呼吸很淺,像是要醒來似的。天歌叫得很輕,像是春風拂面一般的溫柔。
念傾紋絲未動,心裡嘀咕,是誰,從小到大,只有孃親這般溫柔的叫她起床。可是這不是太子府嗎,娘不是發誓不入朝歌嗎?
“傾兒”還是那般溫柔。
念傾也顧不得多想,管他是誰呢,睡覺皇帝大。可是在溫柔的聲音,吵別人睡覺是很不禮貌的。不禁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
看著她蹙眉,卻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天歌便也不再叫了。剛剛還在戒備的嬌狐竟開始蹭念傾的臉。
他一手抓起嬌狐,心裡道:這小傢伙真是可愛。
“吱吱”嬌狐可不依,這個人昨天可還想著扔了自己,便叫了起來。
本來嬌狐也是會反擊的,可是從昨天看來,它便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惹不得。因為昨天天歌逮著它的時候,它試圖咬他,可是被他生生的制止了,卻沒有被念傾看到。
而嬌狐明白,如果這個人想對付自己,也只有念傾可以救它,所以就“吱吱”的叫了起來。
可是念傾才沒有理會這些,睡覺皇帝大,天塌下來又如何。
天歌見嬌狐叫喚出生,便提著它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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