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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他們了。
在抬眼,便看見了幾個女子在池邊戲水,她自是不能同她們走到一起的。這些人都是天歌的侍妾。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和這些人共同分享一份愛情。可是那個說了要為她袖手天下的人,卻不再見她。看到面前的這些鶯鶯燕燕的,這就是他所謂的袖手天下嗎,真是笑話,原來自己在他的心裡如此不堪。天可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吧,傾兒低低的吟起了另一首辭。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捲簾人倒是沒有,送藥人倒是有一個。之間一個身穿鵝黃衣服的侍女,小心翼翼的端著湯藥,姍姍而來。
“放那裡吧,我會喝掉的。”傾兒其實是煩了,這藥裡的成分,她自是知道。她之所以沒有縱容這個侍女看著她喝下去,只是想看看天歌會有什麼反應,可是他沒有記起她這樣一號人,那麼她這麼自殘算得了什麼。無奈,這些日子,從月國回來,她便在想,自己的倔強你,自己的驕傲呢,就因為天可的死,委曲求全了嗎。
不是,她從來都是驕傲的,只是她一直在等,等著那個想起他的承諾。可是他卻從來不曾想起嗎?
“這?”侍女看著她,怕她是看出來什麼端倪,見念傾不理她,也便悻悻的走了。她們冒太子之名送藥,若是被發現就會性命不保。
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
倚遍欄干,只是無情緒!人何處?連天衰草,望斷歸來路。
“傾兒何時成了閨中怨婦了。”一襲紅衣,傾兒只是笑著看他。好辭,卻盡是閨怨。
“你不這麼說,我還真沒這自覺呢。怎麼,終於想起我了,大忙人。”傾兒終於算是恢復了原來的調皮。
“這才像是你這現代人該有的表情。”封細月看著她,表情中卻是怒氣。
“什麼事惹我們這個光和大陸的名人這麼生氣。”傾兒看出了他的怒氣。
“你。”一個字,就是你。
“我何德何能呢?”傾兒笑道,我哪有那個本事,你封細月從現代來,在見識的比我多,相對於我來說,你簡直是修煉成精了,還是刀槍不入的那種,我能奈何得了你。
蹴罷鞦韆,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見有人來,襪鏟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倒是封細月念起了這點絳唇。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封細月問道,侯門深似海,君王絕恩情。繁華如浮雲,你念傾,是那種守著一個院落,等著帝王恩情的人嗎,你不是。
“從來不曾想過。”傾兒回答,這是腦海中根深蒂固的答案。她只是在等,等天歌給她一個機會,她只是想將天可最後死的時候的那句話告訴她:她心死如燈滅,不救也罷。
“那麼,這算什麼?”封細月拿起庭中桌上的碗,狠狠的一摔,那湯藥便濺了一地。地上便起了濃煙。
傾兒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封細月便知道,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你以為你是精鋼不壞之身嗎,你真以為這是補藥嗎?”封細月激動的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他恨她的不知死活。都是從現代來的人,她為什麼就能如古人這般迂腐。以你念傾的本事,這古代,你想玩得風生水起,又有何不可。
“放開你的手。”傾兒依舊是那般的雲淡風輕,彷彿呆在天歌的身邊久了,她也學著了他的習性。
“你是嫌我髒?”封細月放開他的手,看著她微紅的下巴,只是說出了這麼一句。
“我沒有。”只是不想被你這麼捏著。
“我的事,你不用管。”傾兒接著說。
“我何必管你。”封細月便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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