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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船,肯定除了曹軍便是袁軍了。這兩家的兔崽子肯定是貓在一邊躲著準備使壞呢,直到飛騎營兵士撒出大半在河裡之時,才冒出頭來。
明白了!明白了!難怪麴義這幫人廣撒探馬,幾乎把這方圓十數里的地面幾乎翻了個底兒朝天,也沒個結果,合著人家竟然是早就算計好了自己等人行軍路線,正在河道上等著呢。這下可真是苦也苦也了!就算是隻有二十艘只可載五十人的河道戰船,那也有一千餘人呢!倒不是稀罕這幫人來的多。而是這些人若是像這般順流直衝而下的話,那結果……成廉臉色劇變。水裡可是有已經下去大半的飛騎營兵士四千多人呢,這哪裡是征戰。等待這些已經卸去甲冑,身在水中的飛騎營弟兄來說,那簡直就是屠殺啊!
“還真是半渡而擊!?”這下子連呂玲綺也睜大了本就大得很的星眸,吃驚的看著越來越大點點船帆,捂著小嘴看著秦旭,神色中竟然有些懊惱自己這烏鴉嘴的意思。
“秦將軍,這……這可如何是好?咱老成的弟兄。可是還在河裡呢啊!”成廉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見秦旭眯著眼睛不為所動,面對數倍於己的敵軍尚且不懼的成廉。老臉之上竟是硬生生的給逼出了惶急之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臉紅目赤的喘著粗氣,緊握著的拳頭。指節都有些發白了。
“秦將軍。莫不就派我先登弟兄,趁著他們還沒有靠近,先沿著河岸用勁弩掃射一圈?”爭競歸爭競,眼見著那四千餘馬上就要渡過大河的飛騎營兵士,卻突然遭遇了這等突發狀況,甚至有再次全軍元氣大傷的徵兆,麴義也是跪倒在成廉身邊,懇求秦旭說道。
“唔?老成老麴。你們莫不是以為秦某要拿這四千飛騎營弟兄的性命當耍子吧?”即便是成廉、麴義兩人沒說什麼,只是一個擔憂飛騎營兵士安危。一個懇求主動迎擊,雖然礙著秦旭的身份地位特殊,沒有明著有他言說出,但話裡話外卻都有種悲觀的意味在。
“放心吧!他們不敢這麼衝的!”跪跪也好,省的兩人整天皮裡陽秋的互相爭功吵架,他們這爭爭吵吵的感情倒是越來越好了,也不知道顧忌一下旁觀者的感受,秦旭一副胸有成竹模樣,不理會跪在地上的這對彼此心中“相許”的冤家對頭,淡淡說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說實話,對於秦旭說的話,成廉和麴義還是相信的。畢竟有那麼多次的輝煌“前科”在,秦某人的嘴在眾人眼裡甚至已經不比皇帝老兒的金口玉言差多少了。可即便如此,眼下眼見著那二十餘艘河道戰船越來越近,幾乎能看清楚船舷甲板上的兵士手中的弓箭了。可隨即一個讓成廉麴義愈發對秦旭這張破嘴佩服的緊的情景發生了。
彷彿為了迎合秦某人剛剛所言似的。那二十餘艘戰船,竟然還真的在距離烏壓壓加快速度渡河的飛騎營兵士近五十餘丈之處堪堪停住,緩緩的打著轉,將船頭船尾來了個九十度的轉彎,將船舷一側,露了出來。
“不好!他們要放箭了!好毒的心思!”那尚不知是何處來軍的戰船在調轉船身之時,成廉麴義兩人便已經是瞪圓了眼睛,在見到那戰船之上兩弦的兵士果然將手中的弓箭拉滿,對準了河中徒步而徙,無甚裝甲的飛騎營兵士時,成廉又忍不住高喝一聲。
“等等,老成,他們成不了事兒的!”這回倒是麴義看出了貓膩。拽著眼圈發紅焦急跳腳卻又無可奈何的成廉,指著河中慌亂了片刻又恢復井然有序模樣的飛騎營精銳兵士,大聲在成廉耳邊喝道。
“什……什麼?”本來見那船舷之上的兵士毫不留情的射出了意圖帶走身在河水之中,轉圜不便只能等死的慘狀,成廉這漢子幾乎要哭出聲來,轉過頭來不忍去看,在聽到麴義的喊叫之後,才緩緩的將頭扭了過來。如果說之前成廉和秦旭交情好,還有大部分是看在身為秦旭岳父的呂布面上,再加上覺得秦旭的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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