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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同樣白慘慘的面容,很是滲人。但實際上,能被出身都尉的朱治選中,執掌刑罰的人,手下當真是有幾分“真功夫”的。別看肩胛處已經見了白骨,但實際上並沒有傷到根本,敷上了行當裡秘傳的秘藥之後,修養了這幾天,張英除了稍感疼痛之外,並不影響受刑之人的正常“行動”。
比如,殺人放火!
朱治並不打算殺人!雖說這年頭兩軍交戰無所不用其極,刺殺敵對方最高首領也是常有之事。但一來在周瑜為孫策謀劃的戰略佈置中,甚至之前還有過要同呂布軍交好的打算,還主動退出了同吳郡毗鄰,只隔一條大江的徐州同廣陵郡邊境三十里,以示誠意。如今雖然兩方有開戰之意,但周瑜仍不打算在袁術尚有一戰之力,揚州腹地的“危險”沒有完全消除之前,就同據有青徐二州的呂布軍徹底翻臉,弄的不死不休。若此計得成,一場能令呂布軍損失不大的戰敗便是剛剛好,過猶不及了。
其次朱治也是曾經在孫堅麾下一同經歷過戰陣的,一雙在處處充斥著莫名危險的戰場上鍛煉出來的眼睛,很容易便對秦旭身邊那高壯的如同鐵塔一般黑漢所“吸引”。這人給朱治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讓朱治不敢確定倘若真要有所動作,得“花費”多少性命才能闖過這黑漢一關,成本太大了。再說此番為了不令秦旭眾人起疑心,不過就帶了不過數十人而已,能不能近秦旭身還另說,實不足取。
如此既然殺人不行,那就只有放火了!如今時節,寒意漸退,春來不遠,江東臨江之地更是多風季節,最適宜操作這等勾當。再者秦旭此番所帶大軍多為北地、中原子弟,很多人是第一次來江東,為了讓這些兵士習慣江東多變的氣候和天氣,行囊中皆為這些兵士配備了毛氈、草蓆等禦寒避雨之物,卻恰恰正是極好的引火助燃之物。更別說秦旭此番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知道江東實況,竟然還帶了五千騎兵來。這五千餘匹戰馬,在朱治眼中,戰陣之功用怕是發揮不出五成。但卻是能幫自家一個大忙!
倘若這把火成功的被放起來,幾乎可以預見的是,不論多麼精銳的兵士,在滔天的大火、驚馬的招待下,引發營嘯已經是板上釘釘之事了。想當初那秦某人不是號稱僅憑著兩千新降之兵引發的營嘯,就將曹操四萬精銳擊潰了一半麼?這回也該現世報,嚐嚐自家兵士營嘯。彈壓不住的滋味吧。如此一來,便既能達到預期中大勝的效果,又能少造殺傷。不觸及呂布的底限,當真是一舉數得之事,何樂而不為?想到得意處,朱治竟是再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君理為何發笑啊?”張英被抬去了營地。隨行的“義士”也跟去貼身“照顧”,朱治卻是被表現出強烈的“招攬”之意的郭嘉給留了下來。剛剛朱治想美事走了神,此刻聽到了郭嘉略帶狐疑的問詢,心中登時一驚。
“啊!讓郭將軍見笑了!”朱治的腦子轉的飛快,見一驚遮掩不住,索性就將滿臉都堆滿了笑容,說道:“此番見小的主上能夠順利脫離‘虎口’,又同主公重逢相聚。小的乃是為主上終於得償所願而欣喜,一時難以自持。讓郭將軍見笑了!”
“君理對某不必如此謙稱!”郭嘉十分痛快的便接受了朱治的這個解釋,笑著對朱治說道:“某觀君理,不論相貌、氣度上都同那些閒人、門客迥異,當是有大才華藏於胸中,此番張將軍得歸,君理已然盡了臣子之責,不知道當初郭某的提議,君理考慮的如何了?”
“這個……”當初的提議?朱治猛然想起之前自己第一次來獻上詐降書,準備離開時,郭嘉突然表現出來的招攬之意。本以為不過是這郭某人一時心血來潮,再加上週瑜的分析,已然讓朱治“確認”了那不過是郭嘉意圖圖謀插手揚州事務,想要尋找一個“代言人”而拋下的“可有可無”的橄欖枝而已。沒想到這當口又被郭嘉給提了出來。畢竟此番目標不過是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