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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之舉。試想,一個曾經保國賊、阻義軍的殘暴之輩,曾經殺義父、子烝父妾的無恩義之徒,怎麼可能會真的將生民性命真的放在心上?所謂的仁政、乃至於稷下學宮。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粉飾呂布邪惡的本性。而對自己以及這許多執教這般厚待,沒準就是為了堵住悠悠眾人之口。
在孔融心中,迄今為止,能稱得上仁德之人的,除了面對帝位絲毫不動心,卻早已亡故的幽州牧劉虞之外,也就只有那位曾經的平原令,劉玄德了。當日在北海城外。劉備“仗義”率軍來援,雖然是晚了一步。到的時候,城外黃巾已經被秦旭使“邪門妖術”懾服,白跑一趟不說,還差點也落入呂布魔爪之下。好在自己見機得快,聽了謀主王修的勸誡,沒有以北海生靈妄抗殘暴,而是以一顆報國忠心的大仁義深入虎穴,又是擔任青州治中,還為稷下學宮請來了不少舊友大儒,費勁了心思就是為取信於呂布,同時也藉機免卻了大耳“忠臣”遭屠戮的慘劇。想想孔融都覺得自己同那司徒王允一般,屈身事賊卻本心不改,只待時機到來,便聯絡智勇之士力挽狂瀾,殺梟賊以清寰宇。
“文舉公,某剛見陶二公子來此了!看上去頗為欣喜的樣子,怕是徐州有訊息了!”就在孔融據高憑欄心中生出無數豪情壯志之時,身邊老僕來突然來報說道。只是這僕從打扮的老者,身材極其雄壯,在面對孔融說話的時候,也並不像是一般奴僕那般卑躬屈膝,言裡話間沒有從屬的謙稱,倒像是在和朋友說話一般。
“越公,有勞了!”孔融臉上掛著幾分笑意,對老者說道:“陶應這少年人耐不住心性,那事卻還要越公及貴高徒們多加使力才是啊!說來還多虧越公仗義相助,才使得孔某在呂布這奸賊身邊能夠安身,倘若此番事成,將來在天子面前,融定然大力推舉越公,便是如那呂布一般成為三公九卿之輩,也並非難事!”
“這……文舉公,請恕王越直言,大道理某不懂,所謂救國救民的大事某也不曉得,某曾受文舉公大恩,受文舉公差遣本是分內之事,哪怕就算是對上那號稱天下第一猛將的呂布,某也自是不懼,自當保得文舉公不受戕害。可某實在難以對手無寸鐵的婦孺下手!前番命小徒去刺殺那秦旭,便已是破例,此番……”這僕從打扮的老者竟然就是當日刺殺秦旭險些成功的史阿的師傅,大劍師王越。倘若秦旭此時在,定然可以認得出。誰能想到在當日孔融白衣請降時,跟在孔融身邊替孔融託著北海太守大印的老僕,竟然就是曾經名傳天下的天下第一劍客呢。所謂燈下黑就是如此,不但是秦旭,就連賈詡、蔡琰這等手握情報源之人,在當時秦旭遇刺懷疑到孔融頭上時,暗中查遍了孔融身邊的所有人,卻偏偏沒有對王越真身有過絲毫的猶疑。此時王越聽了孔融話後,卻是滿臉難色,即便是孔融拿王越一直垂涎的官位說項,也沒有令王越臉色展開多少。
“越公,你糊塗啊!”孔融本是笑容滿面的安撫,在聽了王越此言之後,卻是在眼眸中閃過幾分慍怒,面上卻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指著倚欄外面的臨淄城說道:“某不提那呂布為人如何,也不說什麼大道理!就說越公你也隨某來臨淄不是一兩日了,當可知這臨淄城中小民,大半是什麼來路吧?那呂布收攏些不安心以事生產的流民也就罷了,竟然還放歸了那些無惡不作、十惡不赦的黃巾賊為民,黃巾賊亂我大漢,人人得而誅之,他呂布這般做法,眼裡還有沒有天子?究竟有何居心?更遑論竟然還妄解聖人之言,在稷下學宮之中搞些什麼因材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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