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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年頭鬼神之說還是很有市場的。顏良也只不過是憑藉著直覺,感到有人在窺視自己,卻也不能確定是否是錯覺,畢竟剛剛自家這名部將已經提前打好了“預防針”,說這裡是被兵禍戰火所損,久無人煙,晦氣邪門的緊,也就沒有向著別處去想。顏良盯著給了自己奇怪感覺的這堵矮牆,看了看四面仍存的殘破城牆,皺了皺眉頭,吩咐道:“我等為主公先鋒,當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這死城太過邪門,不能留存,命人毀了這些城牆,省的鬧心!”
“顏將軍……”那名部將還想要說話,卻被顏良揮手止住。盯著秦旭等人所在的矮牆冷哼一聲說道:“不管你等是些孤魂野鬼,亦或是城狐社鼠精怪,顏某縱橫沙場十餘年,手頭上也有百十條人命,今日就讓你等也看看你家顏良爺爺的殺氣!”
秦旭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通死亡僅僅一牆之隔的時候!
城牆之後的秦旭實在沒想到就是因為自己的一瞥,使得本來不想進城的顏良,竟然生出了毀城的念頭,並且還以為是些精怪之類的邪門物事作怪,使得秦某人汗顏不已。待聽得顏良的“豪言壯語”之後,心中更是暗暗嘆息一聲,藉著縫隙中投射過來的火光,歉意的看向還不知道顏良怎麼就突然要毀城的眾人。
時也命也!
呂布,呂溫候,呂青州;蔡邕,蔡中郎,倔老頭;糜竺糜芳,幾位老丈人和大舅哥!怕是你們家寶貝閨女和小妹,在脫離了史書上的厄運之後,估計是要做寡婦了。還有曹昂,老實孩子,沒想到你沒有死在宛城你老爹人妻曹那惡趣味的嗜好之下,卻是亡命於此!還有司馬冒、許商、孔斌這三位陷陣營舊交,以及先登營二十名親衛,咱秦旭恐怕是欠了你們,這輩子還不上了。至於程昱,qtmd!
“報!顏將軍!我部探馬在前方十里處截獲一匹走脫戰馬,似乎正欲朝著我部而來。”正當顏良麾下精銳兵卒已然抽刀集結,就等著顏良高舉的雙手落下,便一擁而上將本就是泥澆土築,業已裂縫甚多的藍田縣城殘牆毀掉之時。卻突然見一騎自西面急賓士來,下馬對顏良說道。
“唔?走脫戰馬?莫非前方有騎兵駐紮?”顏良高舉的手臂緩緩放下,也沒心思再計較這死城之中是否真的還有精怪邪門之物了,望著這兵卒手中牽著的戰馬,上下打量起來。
聽得矮牆那邊好像出了變故,秦旭抿了抿已然因為緊張有些乾裂的嘴唇,輕輕的吁了口氣,竟然還有心衝一臉驚慌卻強自作出鎮定狀的曹昂笑了笑,再次投過差點令自己這五十多人暴露在一萬騎兵面前的縫隙中向外看去。
只見那兵士牽在手裡,正在被顏良查驗的戰馬,赫然正是之前被徐晃等人驅走的兗州戰馬。這才剛剛驅走不到半個時辰,秦旭自然認得。也不知怎得,沒想到就算在這等危險的情景之下,自己腦海中竟然還能浮現出“老馬識途”這個詞,秦旭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掛上了一抹笑意。
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更何況在這等情況下還能笑的出來的秦將軍?所有人都不知道顏良突然的命令是因為秦旭的“窺視”而起,還以為這突然的變故也是秦旭的計策,
而秦旭不知道的是,因自己這個微笑,惹得因為剛剛顏良的命令而握緊了手中兵器,時刻等待著秦旭命令殺身成仁的老許三人,和手指已經搭在先登勁弩扳機之上,隨時準備暴起先殺了顏良夠本的二十名先登營兵士,竟是不約而同的在臉上湧現出敬佩之色。便是連曹軍方面也彷彿被秦旭的笑容給感染,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倒在地上的程昱眼眸中也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兗州的標記,這是曹軍的戰馬!”顏良此時像是也忘記了剛剛欲要毀掉這邪門死城的念頭,上下打量著原本屬於矮牆後曹昂的戰馬,皺眉沉思了片刻,問那探馬說道:“你等言說這馬是在前方十里外處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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