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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精兵暗紅色甲冑眼色決然不同的黑衣玄甲,正是青州呂布軍所特有的原羽林衛軍裝,秦旭淡笑了幾聲,若有所指的輕輕說道。
“吱呀!吱呀!”就在秦旭的出現,引得在烈日之下依舊全副盔甲,保持著標槍一般筆直身軀的青州兵營兵士,火熱堪比這驕陽的目光像秦旭行注目禮時,下邳城南門卻適時發出了一聲聲讓人牙酸的吱呀聲,本是高高吊起的浮橋慢慢下落,一隊身著暗紅色甲冑手舉金瓜飛旗持著槍戈等禮器的丹陽精兵緩緩而出,為首一人更是高舉著代表徐州牧身份的旌節,身後跟著數百的僕從簇擁著一架頗為豪華的華蓋馬車,自城中駛出,而見那彎曲傘蓋下面那人,不正是那已無昔日富態之模樣,顯得清癯不少,老態龍鍾的徐州牧陶謙又是何人。
“哎呀呀,秦將軍,陶某盼將軍之來,宛若眼前這大旱之盼雲霓啊!”還沒等秦旭猜出這陶謙發神經似的使出全副徐州牧旌節出城來迎的用意,就見那陶謙命人將自己從車架上攙扶下來,竟是前行了幾步,沖年紀幾乎比其小上兩輪不止的秦旭,大禮長揖到地,而那病態潮紅的臉頰上竟滿是激動之意。
“秦某年幼,陶徐州如此可是折煞晚輩了!”秦旭雖然搞不懂這老陶究竟這是要演哪一齣,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心,因此也不欲平白佔這老陶便宜,落入其算計之中,因此秦旭也是依足了禮節,長揖回禮說道。
“秦將軍過謙了,陶某這一禮,秦將軍著實受得!不過秦將軍這一回禮,卻是遠遠不夠了!”陶謙依舊做出一副笑呵呵的老好人般模樣,說出來的話卻是不甚客氣,雖僅是一句話,卻使得場中之氣氛頓時像是凝住了一般。
“陶徐州此言何意?莫非是有什麼見教要賜教秦某麼?”自打見陶謙這幅樣子出城,以及不見了牽招所言之前同其接洽的曹豹的身影,秦旭就已然卯足了警惕性,聞聽陶謙這幅不客氣的言語,也不生氣,拱手淡笑問道。
“秦將軍卻是好心性!難怪頗得呂青州青睞啊!”陶謙彷彿也是料到了秦旭不會為自己言語所動,嘴角微微勾起,輕咳幾聲,滿臉詭異的笑著說道:“不過秦將軍今後在徐州,怕是要對陶某的稱呼改上一改了!咳咳,也不瞞秦將軍,陶某這些時日頗覺因年老體衰之故,精力已然大不如昔,常思愧對徐州父老,實乃陶某之罪也!之前也曾有過讓賢之意,只因為呂青州不欲落下奪人基業之名,才令陶某竊據至今。只是陶某行將就木,深恐倘若一時便有不忍言之事,惹起徐州動亂,因此前日已然向朝廷俱表,發六百里加急送往長安,欲趁陶某尚有些許時日,推舉一位賢士繼任徐州之首!”
“陶徐州此言卻是多慮了,貴體不過是擔憂州務而偶有微恙,且將養些時日便可痊癒,切不可輕語不忍言之事啊!況且徐州若是沒有了陶徐州你,便就如同少了樑柱一般,且請三思才是啊!”秦旭聽了陶謙所言,心中頓時一怔,對於陶謙自語所謂快不行了之言,秦旭是壓根沒放在心上,歷史上您老還六七年壽命呢,急什麼?不過秦旭卻對陶謙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提出又要讓徐州之事,卻是提了心眼。畢竟現在呂布不在,能夠有資格被陶謙舉薦的,幾乎就只有那位有背景,有兵力,有野心的袁家老二了。歷史雖然已然變了,可不管怎樣也不能讓那個自大狂袁老二佔了徐州啊,秦旭下意思的勸說道。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在秦旭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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