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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巧言令色,總之你這豎子定是又來作弄我等!”審配惱怒道:“你這廝著實可惡!”
“正南莫惱,且聽聽若我等輸了,究竟如何?秦主簿直說便是!”逢紀吃虧不長記性,依舊糾結於秦旭之前所言放他們三人離去,安撫了一下審配,對秦旭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還是元圖先生大氣!”秦旭小捧了一下逢紀,看了一眼許攸審配兩人,說道:“正南安排在臨淄府衙中的那位,已然起不了作用了,不如就由三位先生頂替一下如何?省的袁公說我家主公呂將軍不懂得待客之道,沒有好好招待他推薦過來相助的官員。”
“豎子,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秦旭所說的正是審配的痛處,當初這麼輕易將袁紹安插在青州的最重要的一枚棋子給洩露了出去,使得袁紹對青州的訊息失去了來源,此刻又聽到秦旭這般說,哪還能不惱羞成怒,道:“說到底還不是要勸降我等?”
“正南先生此言差矣!”秦旭早就習慣了被人罵作豎子,對審配之言一笑置之,道:“三位自是袁紹之臣,又非奉呂將軍為主,不過是藉此彌補一下因為過失而對袁公造成的損失而已,又何來勸降一說?”
“秦主簿好一張利口!”許攸嘆了口氣,止住怒氣勃發的審配,說道:“且容我等商議片刻如何?”
“子遠,你!”審配沒有想到許攸竟然在這個時候鬆了口,看逢紀也是一副沉默,怒哼一句道:“這豎子又在謊騙我等,二位難道忘記了袁公對你我的知遇之恩?大丈夫豈能一人而事二主?”
聽到審配的這番話,在一旁的秦旭好懸沒有笑出聲來。旁邊許攸和逢紀也是一副不自然的神色。逢紀更是臉色發苦,別人說出這番大義凜然的話還則罷了,你審配可是有前科的,當初冀州牧韓馥對你可是不薄,到頭來不還是被你和逢紀裡應外合給賣了?這會子卻又在這裡做出一副重臣模樣,做給誰看呢?
審配見秦旭和許攸逢紀這副樣子,頓時想起了什麼,臉色突然變的鐵青,哪還不知道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有些不太恰當,許攸和逢紀也就罷了,偏偏秦旭之前正是拿這個由頭騙自己相信了他,才有了後面這一些事情。此刻自己卻又在這人面前說這些,豈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子麼。
“元圖、正南莫要再說了!”許攸見自己三個年過而立之年的大老爺們,被一個十六七歲的娃娃主簿幾句話就玩弄於股掌之上,嘆息聲更加重了,沉吟了良久,突然苦笑一聲,對秦旭說道:“罷了罷了,誰若是小看了秦主簿,那肯定是要倒黴的,我等三人算是吃夠了苦頭。既然呂青州有此雅興,我等三人奉陪便是了。”
“子遠!”
“許攸,你!”
逢紀審配兩人見許攸竟然代表三人答應了下來,均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許攸苦笑的面容。不知道這個被秦旭害的最慘的智計見長的同僚,怎麼會在明知是計的情況下,還上趕著去遂了秦旭這豎子的意。
“不知道我等的家眷此刻是否已經被呂青州接來臨淄了?”許攸彷彿對逢紀審配兩人的目光視而不見,整理了一下衣冠,彷彿漫不經心的問道。
“什麼?子遠你此言何意?”逢紀眼中最後一絲僥倖被許攸這一句話給徹底澆滅,難以置信的看著許攸,問道。
“何意?還能有何意?從一開始就被人算計了唄,審某最是無辜,來救二位不成,反倒搭上了自己!”審配也是一副恍惚的樣子,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咳咳!三位先生的家眷昨日已由主公麾下大將張遼親自護送,自鄴城接來臨淄按頓好了。”秦旭略有些尷尬的說道。
“難道他們就沒……”逢紀和審配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遲疑問道。對呂布能夠輕易的將這些人接出鄴城表示難以置信。
“這個,還是三位先生自己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