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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將軍!元圖!你們這是?”許攸畢竟是心思縝密之士,之前在軍帳中也是底牌被秦旭得知,又心急鄴城之事,才被秦旭那般羞辱,吐血三升羞於見人,此時見身為呂布親衛營長官的宋憲出現在與逢紀密談之地,又是這般樣子,心中也隱約感到了些不一般的事情。
“宋將軍因不滿呂布作為,對那秦旭也是恨之入骨,已經在某尚未到河內,請我代之向主公暗中投誠了!”逢紀一臉笑意,對宋憲說道:“子遠兄尚且矇在鼓裡,宋將軍不妨詳細說說呂布所做的,子遠兄所不知道的勾當!”
“諾!”
宋憲在魏續之後代掌呂布的親衛營,一直在呂布身邊,許多事情呂布都未曾瞞他。面對著許攸和逢紀,宋憲當下一五一十的將呂布如何威懾黑山賊三日,時間一到立馬撤軍,兵卒馬匹連根毛都沒有傷到;前日又隨同呂布迎接秦旭,聽到秦旭版的鄴城被襲擊經過以及呂玲綺如何將袁尚等三人擒獲,又被秦旭丟給黑山賊作為挑撥兩家仇恨的事情,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統統說了個明白。
“啊!呂布!秦旭!我許攸不殺汝等,實難消我心頭之恨!”許攸聽完宋憲所說,哪裡還忍得住!
本來還有些感激呂布替他擋住了黑山賊三日,讓他在鄴城之亂中的過失在袁紹面前尚且有轉圜的餘地,所以在呂布和秦旭等人回到懷城之時,存了避而不見的態度。
現在聽到這些,哪裡還不明白,合著就他許攸是傻子,不但給了呂布出兵的藉口,讓呂布的“仁義”為世人所知道,而且鄴城之亂若是被有心人細論下來,竟然令他許攸難辭其咎!
難怪剛剛逢紀所說自己命不久矣!許攸聽完宋憲所言,頓時心中怒氣充斥,雙目氣的通紅,鬚髮似乎也要翹起來,死死的盯著宋憲道:“宋將軍所言當真?!”
“自然不假!”宋憲似乎對許攸懷疑的語氣好不見怪,冷聲道:“呂布聽信讒言,妄逐大將,使得功臣蒙冤,壯士泣血!我兄何辜?我等自呂布從軍便追隨左右,歷經大小百餘戰,忠心耿耿,從無怨言,卻被逼得連夜奔逃,不得不屈身事賊以求安!為世人所罵,何其冤也?”
聽宋憲說的激動,許攸心中又信了幾分,疑道:“不知將軍所言令兄,乃是何人?”
“子遠兄,宋將軍的生死兄弟,說來你也知曉!”逢紀淡淡的說道:“正是被那呂布逼反,開長安城門令呂布敗逃的宣威將軍,魏續,魏將軍!”
“原來如此!”許攸眼眸一轉,衝宋憲深深下拜,道:“未曾想魏將軍竟然受如此冤屈,若此事一過,攸定當上報主公,定要為魏將軍平反昭雪!”
“多謝二位先生!”宋憲一臉感激之色,語帶泣聲道:“憲既已反正,自是袁公帳下之臣,若是二位先生有所差遣,憲縱然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只求二位先生定要為我那兄長……”
“將軍放心!”逢紀點了點頭,笑道:“既然已同將軍同帳為臣,紀等自然會為將軍奔波,還請將軍暫回,莫動聲色,不要被那呂布察覺,這幾日還有要事,需藉助將軍之力。”
“諾!憲定然不會令二位將軍失望,只是……”宋憲剛要離開,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一臉為難的看著許攸和逢紀。
“將軍若還有事,但講無妨!”許攸在得知事情真相之後,同仇敵愾之下,對宋憲也頗為友善,道。
“多謝二位先生!有二位先生謀劃,呂布和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孺子秦旭敢同袁公作對,定然命不久矣。”宋憲恭維一番,略有遲疑的說道:“只是我那兄長魏續,雖然屈身侍奉李傕郭汜二賊,卻一直也對袁公心生仰慕,若是他日來投,還請二位先生多多在袁公面前美言幾句,莫要追究他附逆之罪。”
“這個自然!宋將軍不必擔心,且放心回去,等我訊息,相信不日便會令宋將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