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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麼事嗎”看掛了電話;梳樓鼓著勇氣問道。
“沒有。”男孩子起身;雙手插在口袋裡;陰陰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後回答。
梳樓哦了一聲;她從沒勇氣讓他的話沒有迴音。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未知數
二月的一天;媽媽開車帶兩人出門。那天風很大;樹枝被吹的唰唰直響;冬春交際;天陰沉沉的;顯的很低很低;一場暴雨似乎就要來臨。
梳樓看著那束菊花;心悶悶的;乖巧地坐著;一言不發。
車內安靜地出奇。平時媽媽還會找兩個孩子說話;緩和氣氛;可那天她也蹙著眉。
梳樓莫名地緊張。她原本以為是去孤兒院的;臉色刷白。可之後卻發現是在往墓園走;才大概明白了什麼。
男子的照片貼在石碑上;有著成年人的剛毅與俊美。鼻子很是精緻;令他看上去;頗有些貴族氣息。
媽媽仰頭揉了揉眼,笑著說,“這風怎麼只把沙往眼睛裡吹?吹的眼睛好酸啊。”
秋烯焰聽到她的哽咽,目光沉沉地盯著墓碑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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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螃蟹的時候呢;要像這樣輕手輕腳的走到石頭旁邊;等水清了;再小心地翻開石頭的一個角;要儘量不讓水汙濁。若是看到螃蟹了;就用食指按住它的背;不要太用力把它壓碎了;也不要太輕讓它溜走;之後用大拇指抵著它的胸膛;就可以把它捏起來了;這樣也不會被它的鉗子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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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磕了頭;回到車裡等媽媽。梳樓又看了一眼照片;她的年齡不足以去分辨器官的形狀;卻總覺的有些地方很熟悉;有種莫名的親和感。這時才想到秋烯焰;看了他很久;原是想找些共同之處;卻發現他鬱郁的臉太過熟悉;令她根本想不起照片上的人。
她懶的再去想;只是不時側頭看看窗外風中羸弱的女子;悲傷地坐在地上;似乎已累極了。
她心裡一緊;輕喊了聲;媽媽。對她而言;媽媽只是她認識的兩個字而已;可來到秋家;她卻深深體會了母愛;竟對她也不吝惜。
從前她擔心被送走。有不少小朋友是被領養再送回去的;她擔心也情有可原。可後來逐漸明白;媽媽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讓她走。
她自己的爸爸;她卻不敢再去想了。欠他的養育之恩;大概只有在她有獨立行動的能力時;再去想辦法了。
秋烯焰望著窗外,一個穿著大衣的男人拖著笤帚在掃落葉,似乎是風太大了,身子竟然有些佝僂。他掃的很慢,卻很細心。可是那些樹葉被掃到一旁後又被風吹起,拼了命地想要飛走。
“傻瓜。”他低聲咕噥。
梳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弄清楚剛剛他是不是說話了。“你說什麼?”
秋烯焰彷彿沒聽到,將車窗搖了下來。“那些樹葉企圖依賴風,真是傻瓜。”
可是呼嘯的狂風湧進車內,梳樓的眼裡進了風沙,用手去揉,所以沒有聽到秋烯焰的話。
到了六年級下學期;老師們發了瘋地讓學生寫作業做試卷抽查背誦。
秋烯焰好學生的頭銜放在那裡;倒是苦了金部一;隔三差五就被老師叫去默寫。眼看區別待遇這麼明顯;金部一怒了;我考不考的上市重點附中那是我的事;要你天天虐待祖國盛開的花朵啊!
老師考慮到學生情緒;竟放了他。
梳樓的應用題設了兩個未知數;老師盯了她很久。
“梳樓同學放學了來辦公室一趟。”
梳樓點頭答應。四年級的學生剛學一元一次;她這不是寸心賣弄;只是尋了個巧。後來才想到;不設未知數倒更簡單。
林桔桔好奇問她是不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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