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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摸到暗格裡頭,那株靈芝安靜的睡在裡面。
白棠有些為難,這株靈芝是難得一見的好物,到底是拿去藥鋪換了銀,還是放在家中,防個萬一?
她從屋中間走出去,見個頭矮小的石娃,吃力的提著個小木桶,裡面又大半桶清水,他用個小木勺,給每一棵草藥底下都澆下水,很小心的不去碰到草藥的葉。
白棠知道,種在自家院裡的,都不是什麼值錢的,但是很多草藥都必須要野生,不是在家裡頭,培點土就能夠長得迎風招展了。
這些還是她嘗試了好幾次,才成功活下來的。
不如,等她上山兩天,看看會不會還有好運氣,再決定那株靈芝的去留。
“阿棠,阿棠。”
有人爬在圍牆上,衝著她小聲的喊。
石娃專心做事,沒有聽見,白棠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一抬頭,見到阿梅笑眯眯的用雙臂扒在牆頭,衝著她招手:“阿棠,你過來說話。”
。。。
 ;。。。 ; ; 白巖讓阿悅去倒了洗臉水,說是有話說話,誰也不許哭鬧了。
“娘,我就是去富戶家做幫工,真的,附近好些村的姑都去了。”
白棠挑著最簡單直白的說:“就是平梁鎮上的餘家,家裡做宴席,請大客,人手不夠,說好了只做天,給多的工錢。”
徐氏一個字不漏都聽進去了,平梁鎮的餘家,就算是個婦道人家,她也是知道的。
白巖按住了徐氏的手背,不放心的問道:“怎麼有人說你同隔壁的阿梅去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說這話的當真該千刀萬剮的,要是爹不信,娘不信,回頭去平梁鎮上一問就知道,我總不能讓後鎮上的人都聽我的,胡亂瞎說。”
白棠也是算準了,爹孃暫時不可能去平梁鎮上,而且她說的也不是假話。
只是,只是哪個殺千刀的,居然說了那麼齷蹉的話,將髒水往她和阿梅身上潑,她要是問清楚了,定然不會放過。
“孩他娘,你聽聽女兒的話,我早說過,她這般懂事,怎麼也不能,也不能……”
白巖不好往下說,徐氏的臉被自己打得紅紅腫腫,眼睛裡卻激動著。
“你說的都是實話?”
“自然是實話,餘家說好給的工錢,我先拿了一半回來,就收在放草藥的地方,另外還有一半,今天才拿回來。”
白棠將兩筆銀都取出來,倒在一處,又將那支蝴蝶簪也放在旁邊。
“都是一兩的銀錠,乾乾淨淨的。”
白巖拿起來,看了又看,都是清一色的銀錠,更加落實了白棠的說法。
徐氏還有幾分疑惑,張口道:“怎麼她們……”
“夠了!”白巖怒喝了一聲,“女兒的話不錯,我們嫩做爹孃的連自家孩的話都不信,卻去信那些外頭人不乾不淨的。”
“可是,她跟著隔壁的小賤人。”
“隔壁是隔壁的事兒,她家裡頭沒有當家的人在,也由得你們隨意去說,如今她哥哥回來了,你還一口一個小賤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讓人家怎麼想!”
白巖也是難得,說了徐氏兩句重話。
徐氏一向聽他的,不敢吭聲,支支吾吾了兩聲。
“你總說那個胡氏嘴巴里不乾淨,石家的姑到底怎麼個為人,我看阿棠比你清楚的多。”
白巖讓白棠和徐氏都坐下來,他開口說了原委。
原來,上一回胡氏在白棠面前吃了虧,被轟了出去,一直就耿耿於懷。
那天,在村口見著兩個姑相伴而去,多長了心念,居然就守在村口,等到天黑也不見她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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