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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相信他便是。”花依仍舊戴上白紗覆面,露在白紗外面的雙眼充滿笑意,就好像這次真的是去別人家做客一般悠閒,絲毫不見緊張或者畏懼的情緒。
阮映雪心情稍微放鬆了些。
原本不願與江湖有任何牽累,只是世事難料,自從認識了花依,她也不免捲入了江湖紛爭之中,雖然無奈,但是總要去面對,她也就坦然了很多。
去祁府做客麼?大概不會出什麼變故吧,大概只要把自己當做一個正常的被邀客人就可以了。阮映雪甩甩頭,拋去擔憂和無措,心裡明朗起來。
身後不遠處,祁湛和蕭勁寒之間的沉默終於有人忍不住打破了。
“祁湛,你今天邀這兩人回府,是有什麼目的吧?”半天沒有吭聲的蕭勁寒將視線從前方兩個背影轉移到好友臉上,“不知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
“首先是因為解藥的事情,白石咄咄逼人,這玄衣教教主亦是棘手人物,帶她回來是事出無奈,這樣處理比較好交代。另一個原因,你猜。”祁湛輕輕地一笑,“你也應該感受到了。”
“是兵器共振。”蕭勁寒瞥了阮映雪的背影一眼,沉聲說道。
祁湛微微一頷首:“天下能讓玄蒼和赤焰共振的兵器僅有一柄,就是傳說中的泣血金匕,不過幾乎沒有人見過這柄短劍究竟長什麼模樣。適才那個小兄弟將他的長匕回鞘時,我們的劍輕微震動了一下,很可能他帶的長匕就是泣血金匕,不過好像他自己並沒有發現兵器振動的事情。”
“功夫太差。”蕭勁寒面無表情地批評。
“不過這個小兄弟的輕功倒是不錯,而且輕功路數還很眼熟,只是我一時之間沒有能想起來是哪個門派的。我很好奇他的師傳來歷。”祁湛微蹙了下眉頭,“所以藉機請他們回府,這樣就有機會打聽了。”
“祁二公子果然jīng於算計。”蕭勁寒仍舊面無表情。
“這句話我權且當作是對我的誇獎。”祁湛看向蕭勁寒,淡淡的笑道,“勁寒,你夸人的方式還是那麼特別。”
“哼。”蕭勁寒輕輕哼一聲,不再出聲。
夜幕降臨,一行四人終於走進了臨安城祁家的大門。
臨安祁家是江湖上與南宮家齊名的武林世家,只不過南宮家世代以行商為業,掌控著江南一帶經濟的命脈;而祁家幾乎每一代必有入仕之人,就像這一代的祁家大公子祁顔,十七歲時考取武狀元,靖康年間曾任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兼大理寺卿;只是在這jiān佞當道,皇帝昏庸的亂世一腔熱血無處傾灑,五年前因多次勸諫惹怒欽宗,被撤職遣返臨安。
在祁顔被撤職不久,靖康二年,被囚禁的欽宗被金人廢為庶人,北宋自此滅亡。可憐祁大公子憂心國事,又無力挽回時局,在訊息傳來的那一天夜裡一夜白髮,令人嗟嘆。
(可嘆雖已是南宋建炎四年,時局仍然動盪,金人隔江而治,南宋小王朝風雨飄搖。)
阮映雪曾經聽說過祁顔的事情,在踏進祁家大門的時候心裡不禁暗暗唏噓。
花依沒有除下蒙面的白紗,自進門後就一直好奇地四處打量,邊走邊不住地點頭。祁湛見兩人神情各異,不由覺得詫異:“兩位是對在下府上環境不滿意麼?”
阮映雪一聽趕緊辯解:“祁二公子誤會了,沒有的事。”
花依環顧四周,讚道:“二公子,你府上環境不錯,樓宇齊整,院落錯落有致,各處的景sè清幽別緻,想必花了一番心思佈置。”
阮映雪這才抬起頭放眼環視四周的環境,倒真的如同花依所說,別緻齊整,而且清雅不俗。
祁湛微微一頷首:“二位喜歡自然是好。”頓了一下接著道:“這整個家裡的佈局全是按照大哥的意思佈置的。大哥的住處在北苑,他平時不喜旁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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