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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柔道:“是呀,不過皓烈哥是單獨行動,沒跟我們一塊,照道理,他現在應該也混進來了才對。”
“沈毅為什麼要你們來救我?”蕭奈兒沉下了臉,死沈毅果然有事情瞞著她。
心柔與丈夫丁宇互看一眼,說出原因:“他是‘死神'。”
原以為奈兒會大吃一驚,想不到她不在意地回了一句。“我早知道了。”
“知道你還嫁他?”心柔驚呼。
“怕什麼,反正這是一場無效婚禮,我也不吃虧,姓靳的害我到手的獵物飛了,還逼我嫁給他,我非羞辱他一頓不可,明天一早,他會非常後悔娶了我。”嘿嘿,今晚有好戲可瞧了,她準備了很多節目,一定要連本帶利地好好回報給他。
“為什麼這是一場無效婚禮?”心柔不解地問。
“因為他娶的是叫王春嬌的女子,一旦奈兒恢復身分,這世上就再也沒有王春嬌這個女子。”丁宇緩緩說道。
蕭奈兒呵呵嬌笑。“還是老夥伴瞭解我,你們就當作是一場表演秀吧,難得我打扮這麼美,你們也順道吃喝玩樂,別客氣。”
“我勸你最好就此打住,‘死神'並不好惹,而且我們對他所知有限,沾惹一個不熟悉的敵人,等於給自己找麻煩。”
說起“死神”這個人,黑白兩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他並非道上人物,所以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他的可怕一如他的封號,因為精通中西醫,熟知人體經脈穴位器官位置,只要一出刀,不出一秒就可以讓一個人動彈不得。但他不把人殺死,而是讓對方少掉一隻手、一隻腳,或是把筋挑斷,割下一個腎,換掉一個器官,讓人活著繼續承受更甚於死亡的痛苦。
他能輕易讓一個人在生死邊緣掙扎,受過他一刀的人永遠都記得瀕臨死亡的恐怖,絕不會有人想再經歷第二次,所以人們才懼怕他。
敍述完“死神”的種種事蹟後,丁宇勸道:“懂了吧,此人惹不得,所以我們才趕來,要跟你討論接下來的步驟。”
蕭奈兒不語,望向鏡中的自己,珍珠綰起的秀髮上,披戴著象徵純潔的雪白新娘頭紗,純白中唯一的一點硃紅,是她引以為傲的櫻唇,而唇角那抹頑皮嬌蠻的笑意,絕豔得百花都為之失色。
“我會走,但要等婚禮結束再走。”
其他兩人一致驚訝地望著她,丁宇慎重警告:“奈兒,別惹他。”
“錯,是他先惹我,你該最瞭解那一千萬對我有多重要,若不是他,羅伯已經在我手上了。”她定定地望著丁宇,眼中充滿堅決,以及從不示人的痛苦。
丁宇沉默著,他當然明白奈兒的痛苦,一切都為了她身染怪病的母親,這也是奈兒投入獵人組織的原因。
為了讓丁宇他們放心,奈兒又繼續說道:“別擔心,我知道分寸,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而已,而且他正沉迷於我的美色,所以我很安全的。”
“什麼事呀?為什麼那一千萬很重要?嗯?”一旁的心柔莫名其妙地來回看著兩人,她加入獵人組織的資歷不久,尚有許多事不知道。
丁宇沒理會妻子的發問,逕自對奈兒道:“好吧,隨時保持連絡,我們會一直等到婚禮結束為止。”接著牽起妻子的手。“走吧。”
“欸?等等,我還有問題要問耶!”
“問我就行了,別在這裡礙事。”高大的他拎著好奇寶寶的領子,往門口拖著走去。
心柔本來還想向老公抗議他大欺小,門才開啟,兩人都愣了下,剛好與進門的男子打了個照面。
此人生得一表人才,氣質溫文儒雅,一身白色西裝將挺拔的身材襯托得更為出色,全身散發著貴族般的紳士風範,唯獨那不苟言笑的神情,透露出令人不敢小覷的威嚴,而那黑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