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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立即就要落了地。”
“屬下不是要殺公主,而是想宰了瞿溟。”索冀禮咬牙切齒的說。
“瞿溟?”朱棣緩下怒火。“跟瞿溟有什麼關係?”
“他……”索冀禮頓了一下,看了朱棣身後的護衛一眼。
朱棣以眼神示意兩名護衛先離開偏聽,在兩人退下後,他才繼續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雙手往後一甩下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索冀禮開始將瞿溟的“惡行惡狀”一一稟告。
朱棣只是沉思地聽著,並未打斷他的話語,一刻鐘後才又開口道:“我離開京城到這兒時,瞿溟還沒進京,所以沒同他接觸過,一直到他在十一年前救了鳳翎跟宜妃,父皇才將他擢升為近親護衛,沒幾年就成了指揮使,雖然才見過他幾次面,可記得他是個盡責的人,或許就是因為護主心切,所以才讓你有了這樣的誤解,再怎麼說,他也是皇上身邊的人,你同他計較什麼?而且,我記得你不是那種重視繁文縟節的人。”
“屬下也不想與他計較,可他的氣焰實在是過於囂張,這口氣屬下是怎樣也咽不下去!”索冀禮仍是積怒在心。
“就算看他不順眼,有必要將鳳翎也牽扯在內嗎?你不會不知道我這妹子是皇上心上的一塊肉吧?誰要動她,讓她受了委屈,那就是自找罪受。”朱棣警告地說。
“瞿溟就是有公主護著,才會目中無人。”索冀禮滿不是滋味地說:“他倆形影不離,將我這做丈夫的置於何地?那不如讓他做了駙馬——”
“你這是什麼話!”朱棣喝道,氣憤地站起身。“不想要命了是不是?你是在懷疑什麼?”
索冀禮沒有吭聲。
“好好的一段姻緣,成了什麼樣子?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頭傳了什麼?人家說鳳翎逼死了你的家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怒問。
“縈璇是自個兒懸樑自盡的,不關公主的事。”索冀禮勉為其難地回答。
“廢話!我當然知道不關鳳翎的事,雖然我足足大了這妹子二十幾歲,也不常跟她相處,可她的性子我是清楚得很,她不會幹這樣的事,我是問你怎麼會捅下這樣的樓子?才新婚就生事端,存心讓人看笑話嗎?”他就是聽聞了此事,才過來瞭解的。
“這事也是屬下始料未及的。”他怎麼可能會存心讓這樣的事發生呢!
朱棣來回踱步。“若是這事傳到皇上耳中,你可有罪受了,說不定連我都脫不了關係!你知不知道當初這門親事我推了多少力?原想你和鳳翎是天賜良緣,可現在呢?成什麼了?”他氣憤地一甩袖。
索冀禮思考著,現在究竟是不是說實話的時候?最後還是下了決心。“今天公主已開了口,說要進京見皇上,要皇上廢了這門親事——”
“什麼?”朱棣震驚地大吼一聲。
“屬下也覺得這樣甚好。”索冀禮繼續說完被打斷的話。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朱棣不可置信地又吼了一聲。
“屬下已經豁出去了,畢竟這樣三天兩頭的吵也不是辦法。”他不想好好的一個將軍府成天這樣鬧。“如果皇上要降罪,我一個人承擔。”
“說得倒輕鬆。”朱棣冷哼一聲。“你以為婚姻是兒戲嗎?不好玩就可以不要玩?這事由不得你,再說,皇上也不可能會答應,這事要是傳得舉國皆知,天子的顏面要往哪兒擱?”
索冀禮皺起濃眉,一言不發。
“公主那邊我會再跟她說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要鬧成這樣。”朱棣訓斥道:“鳳翎的性子我多少知道點,她是個明事理的人,你自己也要好好檢討一下,你南院的家妓有多少!唉!對女人你又不是不清楚,為何一碰上鳳翎,就鬧得這般不可收拾?”
“公主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的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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