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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立刻往佛堂走去。
“公主為什麼要託人拿字條過來?她不是親口對師太說的嗎?”索冀禮更覺納悶了。
“不是,公主走的時候,沒人瞧見。”圓清解釋道。
索冀禮一聽,眉頭整個皺下,沒人瞧見?怎麼可能?公主又沒飛天遁地之術……倏地,他眼睛一亮,一定是瞿溟,一定是他!
“師父。”儀善拿了字條出來。
圓清示意她遞予索冀禮。
索冀禮幾乎是粗魯地搶下,字條上印著公主清秀的字跡,上頭只寫了一十二個字——
心已定,愁惱空,鳳展翅,悠遊去。
索冀禮愣住。
圓清望著他說道:“公主已展翅而飛,將軍不需為念。”
索冀禮沒吭聲,只是盯著這十二個字。
“阿彌陀佛。”圓清雙手合十,走了開去。
索冀禮呆呆地站在原地,什麼也不能想,他原是想與公主再好好談談,可如今……遲了……
真的遲了……
他忽然想起他們在縣府大廳內的爭吵,她的話言猶在耳——
你若其厭惡這段婚姻,就離我遠遠的,別嘔了你,也惱了我……如果下次我又失蹤,將軍不需勞師動眾,免得累了你。
“她這次是真的失蹤了。”索冀禮緊捏著紙條,喃喃自語。
或許當初他是真的厭惡了這段婚姻,可現在,他不知自己該怎麼想了……他心中掠過一抹惆悵。
公主的傲氣是他從未在別的女子身上見到的,或許正因為如此,他不知該如何對待她,他曾說過的每句話、做的每一步,如今看來似乎都錯了。
他腦中閃過她傲然的表情,嘴角牽出一抹苦笑,或許在不知不覺中,他已讓她吸引卻不自知,可如今一切都晚了。
在她斷髮的剎那,他已清楚明白,她是不會再回頭了,他曾有那麼多的機會與她重新開始,可卻都讓他弄擰了。
他在心裡嘆口氣,或許就如同她所說的,他們在一起只會兩敗俱傷,而她……已倦了這樣的日子……
第十章
鳳翎懶懶地曬著溫暖的春陽,嘴角是盈盈的笑意。
自她離開慈雲庵,住進城郊的小屋後,已經過了十天,這些日子,瞿溟什麼事都不讓她做,像供菩薩一般地供著她,她每天的休閒就是喂著他買來的家禽,再不然就是與他到溪邊垂釣,她喜歡坐在溪邊的大石上,曬著暖暖的太陽。
他不讓她離開視線一步,似乎怕她會在他不注意間將頭髮全絞了,她表面上佯裝出不高興,可心裡卻在微笑。
她將頭輕靠在他的肩上,懶懶地打了個呵欠。“我還是喜歡江南。”她閉上眼,享受這灑滿的春意。“若真要長眠,我寧願選在湖水邊、山林裡、綠草旁,有蟲鳴鳥叫、溫暖的陽光,而不是北方冷得凍人的寂涼。”
瞿溟皺起眉,整個人緊繃起來。“公主為什麼說這些?”他手拿釣竿,注視著清澈的溪流。
她微笑。“只是突然心有所感,你不愛聽,我不說便是。”她知道他凡事認真,開不得玩笑,就像她要他別再“公主”長“公主”短的,可說破了嘴,他仍是改不過來。
“我沒去過山東,哪天你帶我去吧!”她轉個話題。“那是你的家鄉,我很好奇,想去瞧瞧。”她睜開眼,望著他堅毅的側面。
他頷首。
她淺笑。“你這樣凡事順著我,可真要把我寵壞了。”她望著藍藍的天。“你若心裡頭不願意,就別藏著,我一個人也能去的。”
“屬下沒有不願意。”他轉向她,眉頭糾結,他怎麼可能放得下她一個人。
“你若心裡頭不願意,我又怎會知曉?”她低下頭,沒瞧他,身子也坐正,沒再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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