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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方法,所以皇甫風毫不掩飾。“冬來天寒的時候,敗絮也有微妙的用處。”戒色若是知道,自己被形容成了破棉襖,非撕爛皇甫風的嘴巴,聲嘶力竭的哭給他看。
“三哥說的極是,寒風嚦嚦,敗絮也如同雪中送炭,而後的驕陽啊。”五皇子也隨著輕笑。笑聲中,有著皇甫風懂的意思。
八皇子在兩人之間巡視,看不出他們打的啞謎,於是拉著四皇子的衣袖道:“四哥,你且說說太子弟弟的脾性,三哥說的那叫一個難懂。”
四皇子把自己的衣袖從八皇子的手掌中抽出來,冷聲回應:“我與太子不曾相交過,更不曾深交過,若要形容,那就是他是君,我是臣。”四皇子的聲音則是很輕,不過眾人都聽見了。
他說的不錯,不管太子被冊封的目的是什麼。至少現在,太子是太子,是君,他們臣。
八皇子不解風情道:“我問的是太子弟弟的脾性,三哥饒了口令,四哥你怎麼也有樣學樣?”
四皇子聽聞,冷酷的臉上,有了異樣,是被八皇子給氣的。
十皇子跟在最後,他是不願意去東宮送禮的。可是眼看著五哥去了,六哥去了,他輩分小,怎麼也不能搞特殊,也就這麼不情願的跟去了。不過十皇子有自己的打算,這不去不成,他送的差點總成吧。可惜啊可惜,可惜他不知道,戒色最好的記性,就是用來記仇了。
戒色醒來了,眼袋很大,眼圈很黑。戒色坐在鏡子前,等著宮女來梳妝,等了很久,也不見宮女過來。於是,戒色生氣的問:“嬤嬤。”
“奴婢在。”錦娘是個三十五歲的老姑娘,借戒色的話來說,是個老處子,宮女當然是處的,除非和侍衛偷唄。
“沒瞧見我一直坐著嗎?”戒色問。
錦娘恭敬道:“奴婢瞧見了,但尊卑有別,殿下不開口,奴婢不敢問。”其實,她心裡想了很久,就是想不明白,殿下為什麼一直坐著。
戒色翻了翻白眼,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比他的口舌還厲害的人,戒色該敗下風。“我這不是剛起來嗎?當然是等著你們來伺候梳頭啊。”別欺負他是現代人就不懂古代的規矩,在古代的官宦之家或有錢人家,小姐和少爺都是坐在鏡子前,等下人來梳頭的。
錦娘一聽,兩眼一花,給暈倒了。錦娘暈倒時,倒在地上的聲音很重。重的吸引了戒色的注意,戒色不解的看著崔浪:“她怎麼了?”
崔浪昨日被戒色折磨了一天,已經練就了一身本事,不過崔浪這練就的本事,往後,讓影一可是舉雙手佩服。“回殿下,錦娘擔心殿下昨晚睡的不好,擔心了一整夜,而今是看殿下精神奕奕,她心一鬆,把自己給累倒了。”難道他要如實告訴太子,錦娘是被殿下您給氣倒的?
“有賞。”戒色一聽,感動的兩眼通紅“崔浪,等錦娘醒了之後,賞她一兩銀子。”
聽著有賞,崔浪還是很期待的,期待太子會賞賜什麼寶貝,然聽到賞賜的是一兩銀子,崔浪臉上僵硬了。這是他見過的,最小氣的賞賜了。
“崔浪,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叫人來給我梳頭啊。”戒色催促。
崔浪回神,抽搐著臉提醒:“殿下,您還沒長頭髮呢。”
“啊?”戒色嘿嘿的笑了兩聲,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我怎麼給忘了,我的腦袋光禿禿的呢。”太子的朝服還沒做好,光是朝服上的蘇繡,最快也需要3天的時間,所以戒色穿的,還是自個兒的僧袍。其實戒色對僧袍還是很喜歡的,簡單又輕飄,不會把自己的小個子給累死。
待戒色穿好衣服、洗好臉、擦好頭之後,大廳裡傳來了八皇子的叫聲:“太子弟弟,八哥來看你了……太子弟弟……”
戒色前腳才邁出,馬上又給收了回來:“崔浪,快,快去攔住他,就說我病了,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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