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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空隙嗎?”
“你的呢?”
“沒有,但我有我的事業。無論如何我非常缺乏母性。我可以從容應付完全依賴我的病人……但我的孩子不行。我要求我的孩子自力更生。”
我納悶她自己有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也納悶她有沒有問過賴瑞對她這種職業生活和私生活的劃分有何感想。“我的孩子只是讓我更加焦慮。”我說,也跟著靠在圍欄上。“至少我的老大是這樣。我們搬去香港時我懷孕了,在那時候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小孩。”
“薩姆當時的反應如何?”
“盲目。”
希拉嗤鼻一笑。“那是什麼意思?”
“他有了個兒子,”我冷冷地說;“他高興得不得了……只要小孩有人照顧就好。”我們在友善的沉默中站了幾分鐘,彼此都很理解。“那張安妮財物的細目還在嗎?”我接下來問她。
“檔案裡沒有嗎?”
“沒有。”
她神色疑惑。“我回家後找找看……麻煩就麻煩在,我們七年前搬到這裡時丟掉了好多東西。另外還有一樣東西不見了,是我跟那個社工的通訊。我記得她寫了一封長信描述安妮家裡的陳設,但當我把那些檔案影印寄給你時,發現那封信也沒影了。我想它一定是在我們搬家時搞丟了。”
我猜想或許還有什麼別的東西也不見了,不由得對賴瑞做出一些不友善的聯想,他顯然會優先考慮並確保自己的需要而做出一些破壞行動。跟薩姆差不多?“你能不能再列出一張單子?”
蛇之形4(3)
“我可以試試。沒辦法像第一次那麼仔細就是了。你指望找到什麼?”
“不是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說;“某人可能會留下來的小東西。”
“就像孔雀羽毛那樣?”
我點頭。
“那些東西不可能用來當證據。”
“我知道,但是……”我遲疑著,怕自己的話聽來會很可笑。“這是個笨念頭,但是假設你列出的單子上有孔雀羽毛、她祖父母的側面畫像,還有……其他沒什麼價值的東西……比方說木雕……”我想不出例子可舉。“我只是想,如果在某人家中找到類似的組合,至少我就會知道我走對了路。”
她吃驚地瞥了我一眼。“意思是說你要去查?”
我不自在地聳聳肩。
“老天,但你要從何處著手呢?”
“葛蘭姆路?那裡一定還有些1978年就住在那裡的老鄰居。如果我去敲敲幾戶的門,或許能查到些蛛絲馬跡。”我說這話只是為了給她一個答案,不是因為我打算採取這樣散槍打鳥的做法。她的表情轉為懷疑。
“但為什麼?那麼做會事倍功半,而且可能徒勞無功。賴瑞沒說錯,不會有人因此吃上官司。”
“我找的不是賊,希拉,我的目標是兇手。就像督察長信上跟你說,如果安妮的死因有可疑之處情況就不同了。”我微笑。“嗯,可疑的地方不是沒有……而我打算加以證明。”
她凝視著我的臉。“那天晚上你和安妮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突兀地問。“德魯裡給我看了你的證詞,但你說她始終沒有跟你說話。”
“是沒有。”
“那……為什麼?”
“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可做。”
這算不上解釋,但她似乎感到滿意。“我懷疑還會有多少鄰居仍然住在那裡。”她警告道。“在我們離開之前,大部分的人就已經搬走了。”
“那牧師呢?”我問;“他總是在葛蘭姆路挨家挨戶拜訪。”
她拉下帽簷遮擋陽光。“我想他不在那裡了。”
我輕鬆地聳聳一邊肩膀。“他在聖馬克教堂的繼任者應該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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