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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建議我們耐心一點。他說兒童會隨環境而改變,如果凱特不要事事替她做好,她就必須開口要求她要的東西,她就可不藥而癒了。”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約六個月前。”
“那位醫師叫什麼名字?”
“亞特瓦特醫師。”
“凱特採納他的建議了嗎?”
他搖頭。“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她總是知道漢娜需要什麼,她也認為在漢娜已經準備好開口前逼她說話沒有什麼意義。”
高布萊斯記下那個醫師的名字。“你是個聰明人,桑納先生,”他接著說;“所以我相信你知道我為什麼問你這些問題。”
桑納疲憊的臉上閃過一絲苦笑。“我喜歡你叫我威廉,”他說;“是的,我當然知道。我女兒一見到我就大哭大叫;我老婆有很多機會可以出軌,因為我很少在家;我因為不想搬來利明頓而發怒;這棟房子的貸款高得讓我寧可被槍斃;她很寂寞,因為她沒有結交什麼朋友;妻子們通常是被她們的枕邊人在盛怒下殺死而不是讓陌生人因情慾而謀殺。”他發出了空洞的笑聲。“惟一對我有利的是鐵證如山的不在場證明,相信我,我昨晚花了好多時間為此而感謝老天爺。”
警方對未經起訴的嫌疑人所能拘留的時間有一定時限,隨著時間流逝,找出證據來起訴史蒂文·哈丁的壓力也越來越大,而且顯然找不出什麼有力證據。艙房地板上的汙漬,前一天晚上看來似乎很值得深究,結果卻只是酒後嘔吐的穢物——血型是A型,與哈丁的血型相符——而徹底檢查過他的船後,也未能找出船上曾發生激烈動作的證據。
如果法醫的檢驗結果正確——背部(肩胛部與臀部尤其明顯)及大腿內側有淤痕及刮痕,顯示曾在堅硬的表面,例如甲板或裸露的地板上被迫發生性行為,以及陰道曾因擦傷而少量出血,那麼在甲板的木板上或船內的地板上應該留有血跡、面板組織,甚至精液。但是一切卻事與願違,倒是在甲板上刮出不少幹鹽巴,雖然可以據以推測他曾用海水清洗上舷來毀滅證據,可是在帆船上找到幹鹽巴卻是司空見慣的事。
更有可能的做法是先在木板上鋪上毛毯,然後再逼凱特·桑納就範,因此幹警也仔細檢查了船上的所有被褥,但都查無實證。話說回來,若真有這些證物留下,或其他可證明她和這艘船有關的物品,諒必也早就跟著她付諸水流了。警方重新徹底檢驗凱特的遺體,希望能在她的面板下找到有木頭碎屑的證物,藉此證明她與“瘋狂石光號”有關連,不過若不是海浪已將她身上的證據都沖刷掉了,就是她當時根本就不在這艘船上。她的破裂指甲情況亦是如此。如果指甲裡原本有任何證物,恐怕也隨著海水沖走了。
只有艙房內的棉被有沾到精液的跡象,不過由於棉被已經很久沒洗了,因此無法斷言那是不是最近沾上的。事實上,在枕頭上及被褥上只找到兩根外人毛髮——兩根都不是凱特的,雖然都是金黃色——警方的結論是,史蒂文·哈丁根本不是港務局長所描述的那種到處拈花惹草的風流種子,事實上他是個寂寞的自慰者。
艙房的床頭櫃中找到少量大麻及一堆未拆封的保險套,還有三個已拆封的保險套空包裝。沒有找到使用過的保險套。
船上的所有容器都加以檢驗是否殘留鎮定劑“氟硝西泮”或任何安眠藥成分,結果是沒有任何發現。全面搜查色情照片與雜誌也一無所獲。隨後幹警們還搜查了哈丁位於倫敦的公寓及汽車,仍是徒勞無功,他們在公寓內找到35部成人電影,不過每一部都是合法出品的。警方也持搜查證前往託尼·布里吉位於利明頓的房子搜查,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利於史蒂文·哈丁,或足以使他或任何人與凱特·桑納有關聯的證物。此外,除了曾有人見過他在星期六早晨在特易購公司外與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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