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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失措。我覺得特別重要的是:(1)公貓的嘴巴有被黏貼過的痕跡,顯示她似乎試圖找出方法防止它們互咬;(2)故意擋住寵物出入口,想來是要阻止更多流浪貓進入屋內,但她為什麼要把屋裡的那些貓關起來則仍是個謎。公貓受虐的情形最為嚴重,這點令我感到不安——或許這顯示巴茨小姐的病情已演變到某種與所有男人敵對的著魔地步?——我想她把貓關起來,會不會是害怕那些總是指控她忽視和虐待貓的鄰居找到證據。
總之,我對於她的生命那樣離去一直感到很遺憾。她不是個好相處的女人,這點我相信您也知道。然而,雖然我的造訪是公事公辦,但我相信她是把我當作朋友,很難過她沒有想到打電話給我,我的幫助或許能改善情況。
蛇之形3(5)
約翰·豪勒特敬上
薩里郡里士滿區萊夫頓大道39號
約翰·豪勒特先生
白色小屋
利特爾漢普頓
近普雷斯頓
蘭開夏郡
1983年3月23日
豪勒特先生大鑒:
謝謝您3月7日的來信。我要告訴您,我在安妮死前兩個月去過她家,當時毫無跡象顯示她的環境有所惡化。我自己並不愛貓,所以沒特別注意那天看到的那些貓。然而如果貓的數量超過尋常,我相信我一定會有印象。當時屋裡絕對不臭。
我去造訪的一個原因,是告訴她我要離開12個月。這訊息讓安妮相當激動,如我意料的那樣。患Tourette綜合症的病人不喜歡改變,於是我陪她在起居室裡坐了一個小時,談論將暫時接手的那位同事。因此當時我有充裕的機會打量該房間以及房裡的東西。我要走時,她說要送我一件臨別禮物,叫我自己挑一樣東西。我們花了15分鐘一一看過她擁有的那許多寶物——大部分都相當小——我可以絕對確定地說,9月8日當天那房間裡到處可見各式各樣的裝飾品。
不幸的是,現在我很難說服警方,關於那房子九個星期後變“空”這一點,最可能的解釋是她的東西被偷了。我將您的信拿給詹姆斯·德魯裡警佐看——他是當天與您一同在場的警官之一——他告訴我,除非我能找到某個在她死前一星期內看過她屋裡的人,否則他的結論跟您的一樣,那就是她自己變賣了財物以便買酒。這就是他最有幫助的貢獻!他其餘的話則不值一提,不是說我的記憶有誤,就是說我在蓄意說謊以掩蓋我沒有善盡照顧病人職責的疏失。這兩者皆非事實。我必須一再強調,我最後一次見到安妮時,她的身心情況都很良好。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她酒喝得比平常多,也絕對沒有大小便失禁的現象。
在她死時,我覺得自己惟一知道得比別人多的是她的醫療記錄。然而現在我明白,對於她屋裡的陳設我知道得也比別人多,因為我是少數幾個能夠跨進她家門的人。就連牧師都得站在門外,因為她發覺到他與她的鄰居互有往來。我找到一名曾在1977年進到她家的客廳裡的社工,雖然她的描述與我的相符,但警方卻認為那已是太久以前的事而沒有采信。關於您所記得的“色彩鮮豔的繪畫”、“孔雀羽毛”以及“剪影影象”,德魯裡警佐也以同樣的理由不予考慮。您的最後一次造訪是在1978年8月,他認為三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安妮自行處置那些東西。
一個顯然不想舊案重開的警察質疑我的記憶和我的專業知識這令我備受刺激(和憤怒!),這不是重點,我想麻煩您的是,可否回想一下起居室壁爐上的右邊擺了什麼東西。安妮給我的臨別禮物原先就是放在那裡,而那東西我現在仍儲存著,因此如果我能向德魯裡警佐證明至少在這方面我沒有“無中生有”的話,將會大有幫助。若在她少數的“朋友”當中,有人能在沒有其他提示的情況下肯定地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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