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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就是這德性,他總是隨心所欲,來去自如。到了星期一早晨他的經紀人葛拉翰·巴婁打電話給我,說史蒂文不在倫敦,也不接行動電話,我才發現史蒂文把事情搞砸了。我打電話聯絡一些友人,看看有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然後借了一艘小船去找“瘋狂石光號”。我發現史蒂文嚴重宿醉,他也是因此而不見人影。
8月9日至10日,我與我的女朋友碧翠絲·古德,也就是“碧碧”共度週末,我們已認識4個月了。週六晚上我們到南安普敦的牙買加俱樂部狂歡作樂,大約清晨4點才回家。然後一直睡到星期天下午。我對凱特·桑納的死一無所知,不過我很確信史蒂文·哈丁與她的死無關。他不是一個有攻擊性的人。
(警方附註:那場狂歡作樂是確有其事,不過無從查證託尼·布里吉與碧翠絲·古德是否在場。星期六晚上牙買加俱樂部的客人估計約有1000多人。)
碧翠絲·古德的證詞在各相關細節上都與布里吉和哈丁的供述吻合。我今年19歲,在利明頓市高街的“出人頭地髮廊”擔任美髮師。我大約4個月前在一家酒吧的迪斯科舞廳認識託尼·布里吉,一週後他介紹我認識史蒂文·哈丁。他們是多年老友,史蒂文若因故無法待在船上時,就將託尼的房子當成在利明頓時的基地。我和託尼交往期間與史蒂文混得也很熟。我有幾個朋友很想和他交往,不過他不想安定下來,也排斥固定的男女關係。他是個帥哥,加上是個演員,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孩不在少數。他曾經告訴我,女孩子將他當成種馬,他討厭這一點。我知道他和凱特·桑納在這一方面有些糾纏不清。他曾經對她表達善意,後來她就纏著他不放了。他說他覺得她很寂寞,不過她無權因此而將他的生活搞得一團糟。事情後來惡化到他必須躲在街角,由託尼或我替他檢視她是否在街上。我想她一定是心理不正常。她做過最嚴重的事是將她女兒的髒尿片抹在他的車上。我覺得那實在太噁心了,也曾叫史蒂文去報警。
8月9日至10日那兩天我沒有見到史蒂文。8月9日週六下午4點半我到託尼家,晚上7點半一起前往南安普敦的牙買加俱樂部。我們常去那裡,因為丹尼爾·艾吉是個出色的節目主持人,我們很喜歡他的風格。我待在託尼家裡直到星期天晚上10點才回家。我的永久地址是利明頓市商恩街67號,現在與父母同住,不過大部分週末都待在託尼·布里吉那裡。我很喜歡史蒂文·哈丁,我不相信他會和凱特·桑納的死有關。他和我處得真的很好。
卡本特督察長默不作聲地坐著等約翰·高布萊斯讀完那三份供詞。“你看如何?”他在高布萊斯讀完後問道。“哈丁的說法可信嗎?那是你心目中的凱特·桑納嗎?”
高布萊斯搖頭。“我不知道。我對她還沒有什麼感覺。她和哈丁一樣,有點像變色龍,在不同的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他沉吟了半晌。“我想有一點對哈丁有利的是當她與人處不來時,會做得很絕——讓人真的恨之入骨。你有沒有看過我寄給你的那份報告?她的婆婆很不喜歡她,威廉的前任女友溫蒂·普雷特也是。你可以辯駁說這兩人都是出於嫉妒,不過我認為應該不只這兩人痛恨她。她們用同樣的話形容她:‘工於心計’。安潔拉·桑納將她形容成她所見過的最自我中心及最工於心計的女人,那個前任女友說撒謊是她的第二天性。威廉則說,她想要什麼就會堅持己見,他第一次見到她之後,就對她服服帖帖的了。”他聳聳肩。“這些是否意味著她若看上了一個男人,就會不擇手段地要弄到手?我原本不認為她會做得這麼露骨,不過,”——他困惑地攤開雙手——“她在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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