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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一點說到後面,有些哽咽。
小黑冷眼望著高一點,“你有那麼偉大嗎?我會為了你連自己的前途都不顧?你見過這樣的傻鳥嗎?一等功臣又怎麼樣?還不是跟你一樣,是別人眼中的死老二,也許再過幾天,我想做死老二的資格都沒有了。”
高一點的眼裡突然湧出眼淚,“連長,你別說了,你知道嗎?特種大隊這鳥地方,以前,我一天也不想呆……現在,我想留下來,是想跟你學腿法,你答應過我們,到時要教我們用這招錘一連人的狗頭,以後再也沒機會錘了,我這樣走了算什麼,就是他們所說的死老二,我他媽當了五年兵,最後就混了一個死老二,你說失敗不失敗……”
高一點蹲在地上,眼淚無聲地往下流。
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小黑下床,拍了拍高一點的肩,“只要你的腳還踩在地面上,就別把自己看得太輕;一個心裡不願當死老二的人,他永遠不是死老二。至少咱們還曾經一起俘虜過藍軍司令和副司令,也讓別人嘗過失敗的滋味。”
“這是我當兵五年最有成就的一件事,想起參謀長當時那表情就可笑,更可笑的是副參謀長老徐,把他狗日的按地上了,他還說,你們輕點,千萬別撥了我那幾根頭髮。”
兩人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從下午開始,一直到晚上,小黑和高一點都呆在屋裡,連晚飯也沒出去吃。負責暗中觀察的程排不時向盧啟國彙報兩人的一舉一動。程排說:“兩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現在好像又打起來了。”
盧啟國趕緊去樓道看了一眼,果然看見兩人正在屋裡比劃拳腳,看了半天,發現兩人不像在打架,高一點好像在跟小黑學腿法。
程排搖著頭悄聲說:“瘋子,兩人肯定瘋了,餓著肚皮不管,這時候了,還練什麼腿法?”
盧啟國說:“讓他們比劃吧,只要明天一早高一點能上火車,咱們就萬事大吉。”
晚上八點鐘的時候,程排急衝衝地跑到營部,向盧啟國報告了一個他最不願聽到的訊息:“小黑帶著高一點跑了。”
盧啟國聽到這個訊息時,差點沒跳起來。
“不是讓你帶兵盯著的嗎?”
程排說:“是盯著的,當時高一點和連長一前一後去了廁所,我們見他和連長在一起,就沒在意,可等了十多分鐘都沒見他們出來,進去一看,連個鳥影都沒有,廁所的窗戶是開著的,他們肯定從窗戶跳走了。”
盧啟國臉色陰沉,讓幾個排長帶人到營區找。十分鐘以後,各路人馬相繼回來,都報告沒發現兩人。
“野狼”特種大隊號稱駐地第五監獄,對人員管理就像監獄管理犯人一樣嚴格,沒特種大隊最高長官任老大的准假條,誰也別想從大門出去。
但是,世界上不管修多高的圍牆,都阻斷不了人們對自由的嚮往。監獄是這樣,森嚴的軍隊也是這樣。
不管特種大隊的營院圍牆修了多高,上面是否拉了鐵絲網,這都難不倒任何一個特種兵。那時特種大隊的院牆周圍還沒裝攝像頭,大隊督察組時不時抓到幾個跳院牆出去的,也就不奇怪了。
盧啟國坐不住了。如果營區沒人,那這兩人跳院牆跑了。
特種大隊,不管是誰,只要沒假條翻院牆偷跑出去,輕者關禁閉,如果在外喝酒滋事,惹出事端,那就不是關禁閉那麼簡單了。
盧啟國與趙鐵龍進行了簡要分析,認為小黑帶著高一點真要是翻院牆出去,最大可能是出去喝酒,類似情況以前也發生過,就害怕他們喝醉後惹事。一個失控的特種兵對社會的危害有多大,已經有無數血的教訓印證過了。
營裡本不想把這事報到大隊去,可小黑和高一點真跑出去了,那就得派人出去找。要想調動部隊,必須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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