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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語言能力和行為能力的退化等等……”
“她剛才的樣子,很顯然……病症已經在加重了,她的語言能力已經出現了倒退,你們沒有覺察出來嗎?”
方若軒全身冰涼,本能的去握住聶宏駿的手,卻發覺他一向溫暖的掌心,卻再也沒有從前可以讓她安心的溫度。
他們像兩座冰雕,直直的站在醫院走廊裡,心口像是冷鋒過境,眼前漆黑一片,甚至連牽手,都無法給彼此繼續向前的勇氣。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許久,聶宏駿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問出這句話。
“儘量多陪陪她,找出她受刺激的原因……這種病是心病,藥物治療也許會控制一段時間,但是長久看來,心病還需心藥醫。”
☆、第一百二十四章 妥協
有些日子沒有見到方若軒,這天當她又出現在他的辦公室,邵平也不禁愣住。
她看上去比前段時間憔悴了很多,幾天光景而已,她竟變的蒼白憂鬱,掩不住的悲傷流轉在雙眸之間。他心裡一疼,伸開雙臂擁住她,而她……像是全身力氣都被抽空,綿軟的倚在他懷裡。
他嗅著她身上的馨香,感覺到一切不真實,半開玩笑地說:“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你永遠都這麼沒力氣,我就可以永遠這麼抱著你。”
方若軒意識到這樣不妥,慌亂地從他懷中掙脫,背過身去,又慌亂的擦拭著眼角滲出來的淚。
這兩天眼淚似乎特別多,眼眶盛不下,總是要滿滿的溢位來。
邵平從身後扶著她的肩,對她家發生的事他也知曉一些,沉默許久,他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這幾天你過的怎麼樣?聶宏駿他……有沒有找你麻煩?還有……你女兒她……”
“他不會找我麻煩了……”她眼睛望著窗外,一群歸家的白鴿飛過,她的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邵平心裡一陣欣喜,“難道他……同意離婚了?”
“沒有,”她搖搖頭,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失落,“不過我已經從聶家搬出來了……”
“你搬出來了?”他又轉憂為喜,“你找到地方住嗎?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了。”她微笑看著他,笑容中既有感激,又有比朋友更進一步的溫情,“邵平,你已經為我的事費了太多心思,以後別再這樣了,好嗎?讓我輕鬆一點,也讓我少一點愧疚……”
“你這個傻瓜!”邵平的手指輕輕點在她額頭上,對她笑道,“我願意幫你,願意為你付出,你用不著有負擔,這些都是我願意做的。”
她看著他,這個情景似曾相識,不知是多久之前,似乎也有這樣一個男人,他有溫柔的笑容,他寵愛她包容她的一切,他也會拿手指輕敲她的額頭,叫她傻瓜。
她閉上眼睛,搖搖頭,心中責怪自己的不爭氣……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是忘不掉聶宏駿。
她還記得那天從家裡搬出來,她沒有什麼行李,只帶了一個揹包,沒帶錢,沒帶幾件衣服,藏在揹包最深處的,是那個褪了色還纏著發烏的紅線的戒指。
她最寶貝的戒指,恢復記憶後被她最先扔掉的東西,她又像撿寶貝似的撿回來。
撿回來後她緊緊握在手心,再也沒有人能奪去。
聶宏駿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家裡又是一股刺鼻的尼古丁的氣息。他冷冷看她一眼,對她的決意離去也是束手無策。
那天玲姐也來了,若不是這個養母的勸說,或許聶宏駿依然不會放人,依然會像從前那樣把她囚禁起來,只要她在他身邊,什麼樣的手段都不重要。
“宏駿……”玲姐早就與他溝透過,那天更是說的語重心長,“我看不如你們分開一段時間,對兩個人都好。你們兩個,現在根本就是兩根繃的緊緊的弦,一不小心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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