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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錯誤的。但是既然奧托大公都這麼說了,那麼就沒有任何問題,不是麼?
威廉笑的很開心。完全沒有注意到奧托大公的表情下,隱藏的不安。
與此同時,在赫裡福德家族的父子兩人交換這個人意見——或者說,在威廉說服奧托大公的同時,卡爾曼四世的使者與羅馬教宗的使者,也一齊向著大邊境地區前進了。
他們為奧托大公與亨利大公兩人,分別帶來了兩份截然不同的回信。
教宗與皇帝都允許赫裡福德家族建立新的國家。同時為威廉的行為喝彩——在卡爾曼四世看來,帝國的版圖擴張。同時有新的選帝侯加入,可以更改帝國的政治局勢。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而羅馬教宗則認為此舉能極大地增強教廷的威望——一個全新的,信奉光輝之主,以光輝之主的正統派信仰為國教的新國家的建立,將會極大地振奮世界上其他“有良知與道德,信仰正宗的義人們”。
這是教宗的原話。就像是之前說過的一樣。羅馬教宗非常欣賞赫裡福德家族。特別是在赫裡福德家族信仰正統派信仰,擁有十字軍戰士的身份,並且百戰百勝的情況下。
與此同時,皇帝與教宗對於亨利大公的回信,就沒有這麼客氣了。
雖然奧托大公決定新建立一個王國,讓卡爾曼四世扶持他,擔任文德國王的企圖落空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卡爾曼四世就會轉過來,支援亨利擔任文德國王。
有奧托大公這樣一個例子在,讓卡爾曼四世對於“忠誠”的標準提高了不少。與赫裡福德家族在他平定內亂伊始,便派遣使者,措辭謙卑的祝賀比較起來。亨利這樣有事要幫忙,就來找皇帝幫忙。其餘時間都不把皇帝當回事兒的態度,顯得非常可恨。
理所當然,卡爾曼四世決定吊一吊亨利大公的胃口。要這個傢伙明白什麼叫做上下尊卑,什麼叫做君心難測——卡爾曼四世的回信措辭嚴厲,強烈要求亨利大公停止對“帝國內部的兄弟”的侵略行為。並且要求他們“公推一位合理,合法,而且可以服眾的國王”。那個義正言辭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剛剛殺了洛泰爾尼亞國王全家的暴君。
同樣的,羅馬教宗對於亨利大公也不是很待見。他在第二次大邊境戰爭中,作為十字軍名義上的最高指揮官出盡了洋相。讓羅馬教宗大大的丟了臉。以至於羅馬教廷的威望一落千丈。羅馬教宗只覺得自己不問罪,不把他革除教籍已經是格外開恩了。結果怎麼樣?這傢伙還想要當國王?真是好笑。就算是選一位文德國王,也應該是聽話而且能幹的奧托大公來當。什麼時候輪的上你呢?
就是這樣,教宗的態度,也是拒絕。拒絕派遣使者,為亨利大公加冕。同時也認為亨利大公的才具不足。“不足以勝任文德國王,這樣重要的職務”。
教宗與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了的,他們同時向亨利大公與奧托大公派遣使者,在相同的一件事上採取截然不同的回覆。結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而且作為一件公共的政治事件,使者們的回答自然廣為人知。
就這樣,一七四九年的五月份。新年最大的一個笑話,一個活生生的笑柄——也就是亨利大公粉墨登場。為舊大陸上閒的沒事幹的人們提供了最好的談資。
在兩位使者帶著教廷與皇帝的回信,來到諾夫哥羅德,並且住下來了之後。威廉微笑著對奧托大公說出了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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