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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連忙回答道:“也非是我寧榮二府的門生故吏全都翻臉不認人,只是此事一來發作的突然,大家都沒有任何準備;二來這幾年璉哥兒對自己的作為,也需好好反思一番;就說璉哥兒如今掌握了這許多權利,期間可曾與我寧榮一系扶持前進?縱然有我派系之人求到了璉哥兒身上,那他又是如何待人的?”
“就因為這個,所以你也做了啞巴了!”賈母不用提高聲音,此言已如大錘般敲在了賈政的心中。
賈政不記得,多少年自己的母親沒有如此嚴厲的,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了,今日為了璉哥兒,竟不惜高聲訓斥於自己。
就算是如此,賈政也沒有半點反駁賈母的勇氣,只好唯唯諾諾的說道:“兒子並不是母親想的那般,只不過兒子作為璉哥兒的嫡親二叔,自然是要避嫌一二的,所以在大殿之上這才沒有說話。”
聽賈政如此解釋,賈母的臉色多少好看了一些。
而賈政終究是她最疼愛的兒子,於是賈母也並不想再深究下去。
於是說道:“想這朝廷之中,多少文武大臣,昔日也曾受到你們祖父的恩惠,如今見我二府勢微,竟如此翻臉不念昔日香火之情!真真是氣煞人了。”
這時只聽賈赦介面說道:“母親不必為此氣壞了身體,璉哥兒如今反正沒事,還連升了三階散官,也算是因禍得福不是。”
賈母聽了冷哼一聲,道:“老大你如何還是這樣糊塗,你只見你兒子升了官,卻不見他如今已孤立於群臣之外了嗎?”
賈赦聽了心裡也頗為不服,嘴裡諾諾說道:“那又怪的了誰,這孽子仗著掌握了些許權利,如今竟連他老子我都不放在眼裡,在外面辦事又有錦衣軍撐腰,指縫裡盡然不留一絲好處出來與別人,平日又不與任何同僚應酬,無事時只知道與寶玉一同,在那大觀園中與兄弟姊妹廝混,也怪不得今日會遭人集體彈劾而無人相助。”
賈赦說這些話,他也是有怨氣的,作為一位大過天的父親,他如今卻並沒有得到自己兒子賈璉多少尊重,平日裡賈璉雖然也沒有少孝敬他銀子,但是賈赦最想要的是賺銀子的秘方,賈璉卻不給他透露一絲一毫。
只不過賈母聽了他的話,心裡對賈赦的映像卻更加的不堪了。
但是當著賈璉的面,賈母終究還是不好太傷賈赦的顏面,所以只是一個勁搖著頭,說道:“糊塗啊,糊塗。”
這時只見賈璉呵呵一笑,說道:“老祖宗也不用太過憂慮了,其實孫子有今日只遭遇,一半也是刻意造成的,而且今日也只有文官在彈劾孫子,可見武勳班裡我們榮國府還是有威望的。”
“哦~”這下子輪到賈母不解了,於是問道:“你說你是刻意要如此的,這又是為何?”
不僅是賈母,這下賈政與賈赦也同樣不解賈璉之意了。
只聽賈璉回答道:“老祖宗與二位老爺請聽我說,如今我身為武勳國公府子弟,手裡又掌握著朝廷集軍事民事都有大用的水泥在手,若是我再刻意與朝中大臣結交,你們猜萬歲爺還會如此信任我否?所以我平時辦事辦公,才刻意專斷獨行,閒時也只在自家院子裡消遣,最後只效忠於萬歲爺一人,所以當今萬歲爺自然也才會加倍信任器重於我!”
聽了賈璉的解釋,場上的三人這才知道賈璉的用心良苦。
他們又哪裡知道,此時看起來年紀輕輕的賈璉,初入官場竟能佈局如此之遠,這樣長遠的眼光,竟是很多人一輩子也不能看透的。
然而他們又哪裡能猜得到,擁有前世資深公務員靈魂的賈璉,前世能在體制中混的風生水起,沒有這麼一點政治覺悟明顯是不可能的。
這時只聽賈母說道:“真真是難為璉哥兒你了,原還以為你是被先前那次行刺給嚇著了,所以如今才無事不出門,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