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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軍,有敵軍五百五十人左右,其中有三十是騎兵,並無廂兵!”
本來大軍出動,就必須有廂兵當後勤和雜役,可是現在只在縣內作戰,不過幾十里,當然不必了。
“可有黑衣衛?”這中年人,就是呂濟,他是都指揮使,參將,當然可稱將軍了。
黑衣衛是文陽鎮的精銳。
“沒有,將軍!”這斥候隊長應著:“叢林甚疏,周圍五十里並無伏軍。”
“你看的可仔細。”呂濟皺著眉,追問了一句。
“大人,我等和黑衣衛作戰十數年,相知甚深,這敵軍只有五百,有無黑衣衛,我們一看就知,斷無虛假。”這斥候隊長應著。
“……你們退下吧!”呂濟臉色微微一變,對方的態度有些讓他動怒,可是這些人是打了十幾年的老兵,現在又是臨陣,斬之不祥,忍了。
等斥候隊長一退下,剛才沒有說話的一將就出來,這將滿是鬍子,剽悍魁梧,半跪的說著:“將軍,這小兒如此大膽,請將軍下令,立刻攻破之。”
“程校尉說的沒有錯,這人以卑鄙手段,襲殺了陳翔將軍,吾等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請將軍下令。”
“這小兒只有五百五十人,還是初建一衛,我軍雖留一百在縣此,此時有六百,豈不勝之?”
“請將軍下令!”
“請將軍下令!”
面對群將洶湧,呂濟更是臉色微青,陳翔善戰,在軍中更有威望,被殺了,軍中不少心腹都日夜思之保仇。
自己原本只是一個校尉,若不順應此心,只怕以後難以掌握大權。
這時只得忍了,並且對方的確也只有五百五十人,雖然二軍相差不大,但是川中衛畢竟是老營,而對付初建,怎麼都可獲勝!
想到此處,呂濟終於下了決心,說著:“這小兒敢於在平地立陣,我們就敢堂堂將其擊破,各將聽令,列隊上前,違令者斬!”
“諾!”眾將一起聽令,軍隊踏步上前。
王守田遠望,耐心等待著,片刻後,敵陣終於下了決心,壓了上來。
“呂濟終於忍耐不住了,說的也是,現在二軍人數相等,若是見了我不戰後退,以後他怎麼壓服軍中?”
“殺!”遠處傳來了高亢的吼叫聲,一隊隊士兵,同樣列陣出現在前面。
“賀益,此戰就看你了。”王守田說著,隊伍裡的唯一的一支三十騎,已經全交給了賀益。
前世此人能用二十騎,賓士在數千人中,所向披靡,勇不可擋,這次面對的才七百人,並且還多是新兵,自然可以開啟局面。
這就是信任。
賀益騎在馬匹上,面容肅穆,不自覺帶了幾分肅殺之氣,只是應著:“諾!”
王守田收斂了心神,面無喜悲,神情淡漠,望向遠處,而甘厚距王守田左右,持刀而立,只待一聲令下。
川中都上次雖然保持了一批種子,但是真正骨幹者,絕對不超過一百五十人,其它的全部是新兵。
自己新建的這衛,嚴格的說,只有當初一隊是經過戰陣,其它都是新兵,只經過了殺賊一戰洗禮。
但是軍中訓練刻苦,又有大魚大肉,王守田相信自己士兵素質在對方之上。
單是士兵比較,各有優劣,相差不大。
但是論氣數的話,文陽鎮和長定鎮,本來半斤八兩,可現在可是現在柳思明已死,其子柳朝義繼位,氣運大減,而自己方面,大帥王遵之還活著,就已經勝出了幾分。
川中都損失巨大,不但蒙著戰敗陰影,而且真正有氣數的人,不過呂濟一人,而現在王守田軍中現在有五將。
何勝、柴嘉、賀仲、張毅、賀益,都各有氣運,這時同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