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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是蜀地的重臣,又與宋涵宋恆私交不錯,就是看在父伯面上,也要做足禮數。即便是有事要與父親商量,路上遇到了虞良博,還是停下腳步行禮說話。
“原來是宋公子,你何時回到成都府城?許久不見,宋公子真是越發丰神俊朗了。”虞良博微笑著朝他一拱手,說著。
“虞先生有些清減了,想必是近日來,事務繁多,太過辛苦了?縱然再多事情,這人生該有的樂趣,卻是不能少。”宋子燁邀請著:“聽聞虞先生擅琴藝,子燁此次歸來,還帶回一位貴客,虞先生有空不妨來宋宅與她切磋一番琴藝。”
“不知公子所請貴客,是哪一位?”聞聽到琴藝二字,虞良博微微動容。
君子愛琴,此是雅道。
琴棋書畫,凡雅士都會些,當然擅長者少之又少。
此時蜀地可稱的上擅長琴藝者,虞良博沒有不認識,突然聽聞有外地擅琴藝者到此,虞良博自是心中歡喜。
宋子燁笑吟吟說著:“非是別人,正是謝大家,巡遊到此,姑且住在我家!”
“謝大家?”見宋子燁言語中透著敬意,虞良博內心微微一怔,很快想到了符合這稱呼的人。
“原來是謝純之竟到了蜀地?”
謝純之,據說和某個道脈有關,其祖母,曾經是第一琴手,以《上明祈》聞名於世,她在民間獻藝,觀者如山,後來應邀到宮廷表演,無人能比。
當然世事浮雲,其祖母第一琴藝,最終結局卻是涉及大案,雖未死,卻落寞而終,但是她的琴藝,甚至入了史記。
沉靜三十五年,謝純之出,她的琴藝據說接近當年大家。
“正是子燁偶然遇到謝大家,聽聞她正在遊歷,將請到蜀地,現在已安置在府中。”宋子燁答的說著。
聞聽此言,虞良博難得認真的說著:“既是這樣,虞某以後少不得來府上討擾了。”
三日,成都府城風平浪靜。
王宮中,此時已到夜中,天上繁星密佈,城中燈火闌珊,涼風沁人心肺,月光透過不算茂密樹幹,透過還存在的枝葉間灑落下來,更增幽深寂靜。
廊階上站著的太監和侍女,個個肅立,偶爾有些衣裳悉悉微響,正殿有兩廂,左右是幔帳,地上鋪著地毯。
在臨窗處,案上硯筆書籍都有,此時宋心悠手持一封書信觀看著。
書信內容,是說一件事。
琴藝大家謝純之被邀請到宋家,聽聞這話,拜訪的賓客陸續不絕,到宋府小聚,還有一些蜀地琴師,前來切磋了一番琴藝,影響漸漸擴大。
對這個情況,宋家也無可奈何,當然,宋家當初邀請謝大家,有為自己生意揚名的打算,可這影響,鬧得盡人皆知,就不是好事。
“大哥還真是……胡鬧。”宋心悠搖搖頭,將書信放下。
宋子燁帶著這一個女子到成都,真是讓人不知說他什麼才好,這女子還是以琴藝聞名於世,宋心悠將自己的一雙纖纖玉手抬高,放於眼下。
自己也善於琴藝,不知這位謝大家,又是何等天籟之音?
就在宋心悠為這事,暗暗稱奇時,秘書閣的一偶,虞良博正在向王弘毅彙報這段時日以來成都府城的情況。
這本是日常彙報事,在虞良博在彙報完這些事後,又提上這話,讓王弘毅怔住了。
“謝純之,現在身在蜀地?”王弘毅訝然。
虞良博走後,王弘毅靠坐於椅中,雙目望著不遠處忙碌著的官員,忍不住回憶起了前世的事。
記得那時,自己被李承業打敗,囚禁於舊邸,不得外出。
在被囚禁的時間內,一直靠著讀書,下棋,撫琴打發時間。
一天,外面看守的口中,他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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