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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一月開始,就是更密集的訓練了。
列隊、長跑、學會聽從鼓聲和旗號,並且又要練習著基本的武術。
分量也加重了,分成晨、午、晚三操,除了病人,一律必不可少。
晨、中、晚三操,又是寒風中操練,軍中頓時出現了暈倒累垮的現象,各人臉上都是被凍得青紫,怨言不可避免的蜂起,特別是山民更是如此。
“管你什麼勇士,敢逃亡者斬!”這一日,王守田穿著皮甲,在雪中站立,怒吼著。
一揮手,只見五個逃兵,被拉了上去,他們有二個山民,身形剽悍,一臉桀驁不訓,有三個是被鼓動的少年,哭喊:“小官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其中一人,竟然還是以前王守田的親兵虎子。
面對此景,王守田毫不動搖:“殺!”
只見五人被拼命按下,五個老營就拔出刀來,刀光一閃,五顆人頭就落了下來,鮮血飛濺,噴出了數尺。
面對這情況,整營二百人,個個鴉雀無聲。
“拉去下,懸首示眾三日,餘下等人,繼續訓練!”王守田目光掃過眾人,喝著。
這時,他已經把所有內政,全部交給薛遠打理,自己整日整夜都居於軍營中,夜裡也不回房睡覺。
王守田嚴申軍法,有逃亡捕獲者斬,又以老營為核心,漸漸挑選出一些人當軍法隊,進一步加強軍紀。
單有殺戮還不夠,還要施恩,王守田以身作則,每日同樣三操不綴,食宿和所有人一樣,磨的身上,都出了大批血泡,手上更是磨出了老繭。
又令薛遠不惜金錢,竭盡全力,供應肉類,專門請了廚師來改善伙食。
再後來,更是聘請了醫生,送茶送藥。
為了維持士氣,更是編唱軍歌,並且訓練優秀者,給予提拔和獎勵,並且許諾以後訓練出來,斬殺敵人,有多少賞賜,又會怎麼樣惠及家人。
如此種種手段,終於硬是壓住了士兵的反彈。
十一月結束,一切終於上了軌道,軍中除了高唱軍歌外,再無異聲,個個養的剽悍壯實,聽令從事。
這時,才正式讓士兵持兵練習,這時,王守田已經摸的相對明白了。
“軍中練兵,以長槍為主,槍為百兵之王!”
“武諺有云‘年刀月棍當時槍’,即是說槍法最易學,學即能用,立竿見影,適宜士兵所用。”
“大將用將,還有十八勢之說,士兵用槍,只要六式,大封大刺。”
兵書雲:“臨陣便捷,可望常勝者,無過大封大劈為最上,即說大封大劈是真正的戰場槍法,是從戰場臨敵者那裡總結的實用技法,並認為此法最上、最急、最疾、最勝。
戰場槍法不如遊場槍法複雜細膩,因為在戰場生死搏殺之際,人心慌亂,平時所訓練的技法得不到發揮,唯有以槍擊地,這都是人之常情。
實際上,這些都不是什麼獨創,兵書上前人都記載了,可是能學成者,並無幾人。
王守田甚至覺得兵書上的六式,還嫌複雜,與老營商量之後,簡化成三步——列陣、抬槍、突刺!
軍中自然有會槍者,聽了王守田的要求,心領神會,沒有幾日,就弄出了一套標準的練槍方法。
“軍中自然以大槍為主,但是長刀、弓箭、騎兵不可忽視,挑出各一火,訓練之,以為未來種子。”這也是王守田的命令,他雖然也認為長槍是流水線訓練的最好選擇,但是戰場上,不是長槍就行。
若無長刀營和弓箭營配合,單是調來一百弓弩,只要一戰,就可把強調方陣,卻相對遲緩的數倍槍陣全部射殺。
若是騎兵,更是容易,只要策行到長槍營五十步外,停馬從容射殺就可,若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