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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可信?我沒有記錯的話,她之前是老帥身邊侍女吧?”走到內間,方虛有些不放心,低聲問著。
“自己房中,未必便可靠,她這樣反倒可以左右。”魏謹淡淡的說著:“我房中的侍女,有些是別人手中的棋子,現在反是父親身邊常用的人,來的背景清白……先生便請放心吧,這事我也有數!”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前次主公說要見一見道長看相,我這就引見了。”二人說著話,從密道,向宅外行去。
這宅,魏謹只買的現房,其中密道,自是前主人所建,而買此宅,就是這方先生出的主意。
對此,魏謹不是不曾懷疑過,曾經派人仔細調查過。
不過,事情並沒有疑點,這方虛是本城的一箇中等家世的子弟,在成都生活了幾代,來歷清白,不是外面來的人,和自己接觸,也是自己碰上去。
這宅子原本是成都的一個官員所有,生性謹慎,這個密道是便於逃亡之用。
魏謹這放下一半疑心,這等人,在成都府是有,並不罕見。
密道出口,位於離住宅三百米處一小院中,從密道一出來,這就先見到了自己府邸的護衛,魏謹就是心中一定。
“主公,是不是要請道長進來?”方虛問著。
“請吧!”魏謹一彈袍角,笑的說著。
片刻,一個道士沿著石子甬道閒步進來,魏謹看著這道士,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身青色道服,寬大飄逸,步履健捷,手裡搖著一把羽毛扇,的確有些仙風道骨,魏謹上下打量著,不由暗暗喝彩。
“成鶴道長!”方虛一見此人,立刻施了一禮。
“貧道成鶴,見過魏公子。”在魏謹打量對方時,成鶴打量了魏謹一番,只是片刻,就收回了目光,微笑著上前行一禮。
“久聞道長大名,魏謹此來,是來看相求吉凶。”對面前這道有了不錯的觀感,魏謹說話還是相對客氣。
方虛在一旁見了,心下一鬆。
三人就進了屋,分了主賓坐了,喝了幾口茶,成鶴默默注視魏謹良久,心中一嘆,口中卻說著:“公子面相不錯,山根氣正,土星明亮,原本是大有福氣的相,只是……”
魏謹一皺眉,問著:“只是怎麼樣?”
成鶴泰然自若,再注視了一眼,突然嘆的說著:“只是面相是個人,而天地發殺機,卻是大勢,我觀公子本來神形都在,本是富貴中人,但是卻被這血光一衝,只怕立刻有著大禍。”
魏謹心中一驚,問著:“何禍之有?”
“這我就看不出了,但是我觀就在七日之內,公子祖德隆厚,也許有著轉機。”成鶴嘆的說著。
“轉機何在?”魏謹皺眉問著。
“改換門徑!”
魏謹先是一驚,猛的勃然變色,“砰”地一聲重重擊案:“說,你究竟是誰派來的?竟然說此蠱惑人心之語,不怕我殺了你嗎?”
一時,廳中靜得針落地都聽得見,成鶴卻是不驚,微笑著再喝一口水。
見此情況,魏謹霍地起身,格格一笑,說著:“看這樣子,你是誰的說客?改換門徑?看來不是我的大哥——是王弘毅的人?”
說著,手已經抽到了長劍上,只聽“鈧”的一聲,長劍已經出來三寸,露出了絲絲的寒光:“好妖道,敢在這裡蠱惑人心,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頭硬,還是我的劍利。”
成鶴也不躲閃,笑的說著:“自然是公子的劍利,不過,公子一劍下來,我固是身首二處,只怕公子也討不了好。”
說著,成鶴又淡然一笑:“魏公子,貧道是方外人,又豈會在這等事上欺瞞於你?只怕你尚被矇在鼓裡,昨日,王鎮軍大軍到了陽樂郡,裴成炎和薛剛,出城投降,已不費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