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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言揪著的不止是他的衣服,更是他腰上的肉。不經意間他們竟然成了同時承受痛苦的“患難夫妻”。
這樣想,或許會令人比較好承受些,畢竟誰也不願意見到自己老婆為了情敵而傷害自己。
見方可言沒有反應,明軒怏怏的收回手,嘴角卻帶著絲不明含義的微笑,沒有人明白那被拒絕後的笑意代表著什麼。
相反,凌風嘴角噙著的那抹笑,卻因為持續的疼痛而變得僵硬,他伸手攬過方可言的肩膀,打斷了她蹂躪自己腰間的手,再被她這麼捏下去,估計腰上的肉都要被她揪掉了。
身上疼,心裡更不爽!
凌風掃視了神色各異的眾人一眼,笑道:“時候也不早了,既然大家都到齊了,不如就坐吧,早點吃完也好早點回家。”說完不理會眾人的目光,低頭湊近方可言耳邊,曖昧道:“寶貝啊,你幫老公去喊服務員上菜好嗎?”
耳邊傳來陣陣熱氣,方可言才如夢初醒,感激的看了凌風一眼,說:“好,我這就去,大家稍等!”
說完,匆忙地朝門外走去。
輕輕帶上房門,方可言長吁一口氣,抬眼便對上服務員詢問的目光,方可言連忙將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噓聲的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
身著制服的服務員瞭然的點了點頭,站定了身體繼續守著崗位,疑惑地目光卻頻繁飄向虛脫般靠在牆邊的時尚佳人。
方可言扶著額頭,頹廢的靠著牆,腦袋裡像一團亂麻,怎麼理也理不清。
明明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麼會變得這麼複雜?
方可言苦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麼個家宴!
漸漸的心裡升起了膽怯,膽怯之餘便產生了逃避的念頭,意頭才升起,腳步便不由自主的邁了開,才走了兩步,手臂卻被人狠狠拉住,方可言一下沒站穩,隨著那股力道朝後仰去,倒進了身後熟悉的懷裡。
抬起眼,卻見凌風絕世風華的臉上覆著一層寒霜,那冷漠的神情是方可言不曾見過的,不由得楞在了原地。
凌風冷冷看了方可言一會兒,忽而眸光一轉,溫厚的唇微微彎起了個完美的弧度,像極了新升的彎月,明媚又清新。
滿帶委屈的聲音不搭調地從他唇瓣裡溢位:“老婆,你要扔下老公一個人麼?”
方可言蹙緊了眉尖,牴觸地想要掙開他拉著的手:“我,我……”支吾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凌風眸心一緊,湊近她耳邊,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冷冷道:“你在逃避什麼?明軒嗎?你不要忘了,他是已經結了婚的人,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方可言仍舊垂著頭,半聲也沒吭,既不承認也不反對。那副猥瑣的樣子令凌風的心寒了一層又一層,那猜測性的結果顯而易見,怒火從心底竄起,凌風懲罰性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發洩著心中的憤恨。
方可言吃痛的逃開,驚訝的望著凌風,眸子裡盛滿了不滿。
凌風輕輕笑了笑,說:“你沒聽過做戲也要做全套麼?你現在臨陣脫逃是什麼意思?你別忘了,這出戏是你匯出來的。”說完不理會方可言逃避又歉疚的表情,拉著她進了門。
方可言被凌風被動地帶進了席,凌風陪著笑臉道:“真不好意思,剛才外面的服務員不在位置上,可言才出去找了一圈,回來晚了。”
方可言配合地抬起臉笑了笑,又尷尬地垂下了頭,席上的每一個人她都不敢觀望,明軒的諱莫如深,白曉嵐的得意諷刺,凌老頭子則一派淡然,方可言處於這麼一個尷尬的位置,要怎樣泰然處之?
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進進出出的來回了好些趟。
“凌先生,菜上齊了,請慢用!”服務員將最後一盤菜系端來上來,又一人倒了一杯紅酒,介紹完後,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