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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眼的溫馨被一抹殘敗的暗紅佔據,方可言忽略著心底傳來刺刺的疼,從椅子上拾起那朵紫玲蘭,柔弱地花朵上有被蹂躪的痕跡,顯得狼狽不堪,她輕輕撫了撫花瓣,花間散發出清幽的香味,沁人心脾。
方可言將手中的紫玲蘭插在凌風的耳朵上,烏黑的頭髮掩著泛白地花朵,再配上他那張風華絕代的臉龐,卻是顯得十分滑稽,方可言大笑著說:“凌風同志,這朵花果然跟你很相配。”
凌風也不惱,帶著那朵花兒蹭著方可言的臉,言語間盡是溫柔:“是啊,而且是和方可言最相配。”
漆黑地夜色籠罩著人間悲歡離合,凌家陽臺上嬉鬧地聲音漸漸褪去,夜已深沉,有些人沉醉於美夢難以知醒,而有的人卻因為悲傷憤怒而無法入眠。
白家大宅內,燈火輝煌。在那裝修極盡奢華的歐式客廳之中,白曉嵐姿勢妖嬈地半躺在古典法式沙發上,一件鮮紅地吊帶睡衣讓她潔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格外性感。纖纖玉手半支著額頭,微卷的短髮,俏皮地停留在精緻的臉頰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輕輕流轉。此刻,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盯著手中的高腳杯,杯子裡殷紅的紅酒隨著她手腕的轉動而輕輕盪漾著,在玻璃杯上留下一層又一層淡淡的痕跡。
白曉嵐沉吟了片刻,一絲淺笑浮上她美麗的面頰:“是嗎?他終於忍不住了麼?”
輕柔地聲音再空寂的大廳裡迴盪,帶著嘲諷和悲哀,是一份永遠也無法得到回應的執著。
聽見白曉嵐無奈地嘆息,余天冷冽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異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禁錮之愛怎麼會長久?何況他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
白曉嵐俏麗的臉上閃過落寞,抬眼看著余天冷峻的面容問道:“天哥,到底怎樣才能控制一個人?讓他服服帖帖、心甘情願?”
余天喝了一口紅酒,蹙著眉抿嘴回味了一下紅酒的甘醇,笑道:“想要控制一個人就要了解他的習性,順著他的習性一個個攻破他的壁壘,然後……”余天瞥了白曉嵐一眼,沙發上半躺著的女人成熟且嫵媚,確實是一等一的美人。淺笑著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坐到白曉嵐身邊,伸手撫上她潔白的大腿緩緩往上移,冷冽地眸子漸漸蒙上薄薄一層迷霧:“然後慢慢地侵蝕他的心,再將到手的心慢慢捏碎,讓他心無所依,這樣他就得像條狗一般的跟著你,服從著你……”
余天說完,修長的手已經來到白曉嵐隱蔽的部位,看著白曉嵐沒怒反而笑得更加嫵媚,不由得將唇湊了上去,卻被幾隻芊芊玉指給擋住。
白曉嵐輕撫著余天薄薄的紅唇,笑道:“天哥,你別忘了,你欠我的,是你一輩子做牛做馬也是還不了的。如果你還想我們像以前一樣,就乖乖地給叫你手下好好看好明軒。”
余天冷冽的眸子緊了緊,白曉嵐裝作沒看到地勾了勾他的衣領,明顯看到他滑動的喉結,白曉嵐輕笑道:“還有,你最好讓凌風快點動手,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不要等到我忍不住了發生了什麼事,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說完,白曉嵐喝了一口紅酒,對上余天的唇吻了下去,糾纏片刻,余天正沉溺著,白曉嵐卻在他耳邊輕笑:“今天到此為止,下次來,記得帶上令我興奮的訊息!”
沙發裡,余天摸著嘴角的餘溫,淺笑著看著白曉嵐轉身離去,鮮紅的小吊帶裙掩著雪白的肌膚,隨著輕盈地步伐,輕輕飄搖,引人無限遐想,在余天眼裡,白曉嵐就像只妖嬈地妖精,緊緊吸引著他的目光。
直到白曉嵐的身影完全看不見了,余天才恢復了那張冷峻的神情,整了整筆挺的西裝,大步走出了白家大宅。門外早有人在守候,見余天欣長的身影走了過來,恭敬地拉開了大門:“餘先生好!”
余天淡淡的應了一聲,一輛加長賓士緩緩開了過來,隨行的人立刻拉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