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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以後會娶個黑老婆,生個黑兒子。”
每每這個時候,方可言就會掄著拳頭追著他滿屋子跑,結果自然是方可言追不上,還要被凌風亂吃一通豆腐,想一想還真有些划不來。
秋日驕陽並不減盛夏,仍舊曬得人大汗淋淋,方可言左竄右躲地轉了幾個圈,眼見前面就到了目的地,卻在穿過小巷時,被從小巷子裡鑽出來的人嚇了一跳,心裡一緊張手便失了掌控力,車子不受控制地歪向一邊,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劇烈的疼痛令她半天沒爬起來。
“小姐,對不起,有沒有摔到?”
正當她在地上掙扎的時候,一雙黑色布鞋停在了她眼前,方可言順著腳抬眼望去,卻被陽光刺得睜不開眼,還沒等她說什麼,那個人又說:“你沒事吧?不用叫救護車吧?沒這麼脆弱吧?”
一連串的疑問句令方可言的思緒頓了頓,這個人真奇怪,撞到了人不趕快拉人起來,卻雲淡風輕地站在一旁說風涼話?還真是……欠抽!!
方可言掙扎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無比鬱悶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方可言這才看清眼前地人,準確地說應該是個男孩子,還是個前衛得有些��說哪瀉⒆印�
光看他那身裝扮,方可言就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如果真要總結一下的話,只能是:此人性別不明,非人既妖!
“喂,你沒事吧?不是摔傻了吧?”
那男孩子見方可言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不由得揮著擦了黑色指甲油的手在她面前揮了揮,白皙的手指配著黑色指甲在方可言眼前飛舞,令她想起了那消滅不完的蒼蠅。
“喂~!”
那男孩見她依然沒有動靜,手指一曲,將架在鼻樑上的超大墨鏡往下拉了拉,一雙幽黑的眸子打量地看著方可言,似乎要將她臉上看出一朵花兒來。
方可言皺了皺眉,懶得再看一眼,轉身扶起腳踏車和玫瑰,跨上單車就開踩,踩了半天也沒見動,無奈地回頭,見那個男孩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岔岔地笑著:“喂,姐姐,你還沒回答我呢。”
方可言翻了翻白眼,又用警告地目光看著他拉著單車後座的手,示意:你該放開了,不要太過分!!
誰知那男孩卻將下巴一抬,一副就不放,你想怎樣!!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方可言將目光降溫到最冷,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放手!!”
她冷冷的目光令男孩楞了楞,一會兒後又恢復了流氓的姿態:“姐姐,不要這麼酷嘛,你那樣子跟你的外表不符,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哈哈~”他放肆地笑著,一口亮燦燦的白牙在豔陽下齜著挑釁的光芒。
方可言氣的牙癢癢,問:“你想怎樣?不要想著勒索我,姐姐我窮人一個,還有,是你撞的我,我沒找你賠償就已經不錯,你怎麼還死皮賴臉的纏著我不放?”
“嘻嘻,原來姐姐是假冷酷啊。”男孩子酷酷地將大墨鏡往鼻樑上一推,整張臉就只看得到一張閉不上的嘴,嘰嘰呱呱地說個沒完。
“姐姐,你看,你幫我一個忙,我就放手,好不好?”
方可言嘴角抽了抽,還真是個欠抽的孩子,看他渾身上下亂七八糟的玩意兒,該不會是個腦殘吧?如果是個不正常的人話,那還真有點可憐了,畢竟這男孩子還那麼年輕,往後還有大把時間呢~!方可言這樣一想,心裡忽然有些安慰,只少她還是個正常人。
方可言將胳臂往單車頭上一靠,斜倚著身子類似施捨地語氣說道:“說吧,什麼事?姐姐我今天心情好,做得到就幫你,做不到我也沒辦法。”
男孩子對她鄙視地樣子自動選擇了無視,從口袋裡掏出了個皺巴巴的信封,說:“帶我去這裡。”
方可言接過來看了看,又仔細看了看,從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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