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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米緬懷過去的一種方式。
吃著那個人喜歡的東西,就當那個人從未離去過。
喝著那個人喜歡的東西,就當那個人還在自己身邊。
保留著那個人送的東西,就當自己還一如既往的被那個人愛戀著。
我說:“方可言,你真是個蠢女人。”
她說:“是啊,我願意蠢一輩子。”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令我有種錯聽的幻覺。
我轉過頭看她,
她微抿的唇邊漾出一抹微笑,輕輕的,淡淡的,像摻了蜜糖的開水,看似平淡卻又十分甘甜。
我TM徹底無語了。
我承認我嫉妒了。
什麼時候,也會有個女人能為我這樣啊!
操!
人比人,氣死人!
長久以來的放蕩生活,終於引起了我那麻木不仁的老爹的注意。
一通電話掃過來。
我扔下美麗的花花世界,悲慼地遠赴歐洲。
到了巴黎我才知道,那隻不過是個中轉站。
老爹交給我一項任務,要我去找一個小屁孩。
為毛?
因為,那個小屁孩是他某個鐵哥們兒的遺孀,一個遺失在外的孩子。
好吧,只要有好吃好喝好玩的,我怕個啥。
於是,我收拾行囊趕赴澳洲。
我沒想到,這趟澳洲之行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
也沒想到會在那裡遇到那個令方可言眷戀不已的男人——明軒
白家與我家是世交,還粘帶了點親戚關係。
老爹臨走時特地交代我,要上白家來拜訪拜訪。
於是,我來澳洲第一件事就是來拜訪白曉嵐。
白曉嵐也是個不安分的主,一次意外中父母雙亡。
自此後被叔叔監管了企業,還監僱她的監護人。
利益當前,什麼手足情深都是鳥話。
誰都知道,那場很不是意外的意外究竟意味著什麼。
於是,白曉嵐在參加完父母的葬禮後,便被她的叔叔白天源丟到澳洲,好吃好喝地供著任其自然生長。
今天來得有點不湊巧,白曉嵐不在家。
我在客廳等得有點無聊,便渡著步子欣賞起風景來。
白家小花園內,有個男人坐在一株紅玫瑰前。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我卻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一點點生機。
他蜿蜒的側臉很俊朗,也看著有些眼熟。
於是我走上前問候道:“你好,我是凌風。”
他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又不甘願地垂下眼簾,繼續盯著那株快要綻開的紅玫瑰。
他那專注的樣子,令我想搞一搞破壞。
於是,我伸手就要去摘了那朵玫瑰。
然而,手還沒觸到,卻被他捏起了手腕。
我笑笑,說:“好花堪折直須折……”
他冷冷的看著我:“這不是你的,你沒權利。”
我沒權利麼?!
我笑!
“我是在為你惋惜,現在花期正好,若要等到花謝了再來折,又有什麼意思?!”
他盯著我看了許久,卻淡出一抹冷笑來:“凌風?我似乎不認識你。”
“你當然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不僅認識你,還很恨你,恨得牙齒都癢癢了”我說。
“是嗎?!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有什麼值得你這麼怨恨的?”他說著垂下眼簾,聲線淡淡。
我收回手,站直了身體,嘆道:“我是在替某人恨你。”
話音剛落,就見他原本佝僂的身體猛的一震,有一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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