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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名,怎能貪一時榮華枉顧遍地哀號的聲浪。”
“那就讓宮中太醫出宮義診吧!相信小病小痛他們還應付得了,不用你舟車勞頓的四下奔波。”她的意思就是不放人,堅持要他養尊處優地待在皇宮內院陪她共度晨昏。
即使她表現得溫柔婉約、嫻雅淑靜,但身為皇室嬌兒的驕氣仍流露言行之中,不知不覺以公主的身份自居,視她所給的榮寵理應接受,不該有反對的聲音出現才是。
薩哈娜的美讓她習慣予取予求,她從沒像現在一般使盡心機的想得到一個男人的心,縱使她對他的在意不如外人所知的深,純粹為了賭一口氣不願輸給對他誓在必得的莫宛兒。
因為自始至終她沒提到一句婚配事宜,只當他是男寵欲留置身邊氣氣她的死敵,不想讓她太得意罷了。
為了勝利,她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包括讓自己重病不起。
“公王的厚愛請恕小民不能接受,這藥單上的藥材宮裡應該不虞匱乏,請公王按時服用別為難自個兒的身子,千金難換無病之身。”他言盡於此,聽不聽得進耳也只有隨她了。
他只醫病不醫心,再多他也無能為力。
“你當真這麼狠心,眼看我一病不起仍無一絲憐憫?!”淚光流動,她語帶酸澀的泫然欲泣。
若以眼淚為武器的話,欲泣而隱含的噙著最叫人動容。
而深知這一點的她眼噙盈盈淚珠,始終不讓它輕易滑下面頰,水眸盈滿流光的逼使他屈服。
“公主,我有一事相求可否?”柳縫衣眼藏異色的低垂雙眸,不讓他人窺探眼底的打算。
以為他回心轉意的薩哈娜哪有不應允之理,螓首輕點,“不論你想要什麼,本宮的回答絕無半個不字。”
笑得深沈的柳縫衣抱拳謝過,“小民的徒兒中毒甚深尚未完全康復,故小民斗膽向你借人一用。”
一聽他提出商借事由,背脊突地一凜的冷麵侍女二話不說的往角落退去,悄然地貼近圓形窗欞。
“借人?”什麼人比她還重要?
“就她吧!我看她是宮裡最閒的人,挺適合打打雜、提提藥箱。”
雷霆一閃千里遠,千夫一指萬般休,最不起眼的綠葉竟成紅花中那一點突兀,一目瞭然。
食指一點欲藏越顯,所有人的目光毫不落空的望向雙手攀窗的身影,心中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此人是誰?
“把頭轉過來讓本宮瞧瞧。”
像在隱忍什麼的冷麵侍女兩手握緊又鬆開,微揚的肩頭看得出在吸氣,身形頓了頓地慢慢回身,目視繡鞋看似恭敬的低垂著頭,平凡無奇的眼眸中閃動著冷冽寒意。
她用“心”瞪著出賣她的“奸臣”。
柳縫衣嫌事情不夠熱鬧的走到正被眾女用眼凌遲的冷麵侍女身側,“無心”的將手往她肩上一擱,狀似親暱的撫弄她的發,還順手拭淨她臉上根本不髒的汙漬,笑得好不愜意。
兩雙憤怒的眼冒著火光。
一是對著他,一是對著他懷中的冷麵侍女。
“去給我查出那個小賤婢是誰,我要她立刻從這個世界消失!”
砰砰隆隆的聲響由未央宮傳出,杯盤橫飛、珠飾四散,滿目狼藉的碎瓷斷玉多得讓人幾乎無法行走,除了屋頂太過堅固拆不掉之外,所有眼見之物搗毀泰半,瞧無完物。
自從柳縫衣神采奕奕的帶走一位面容清麗、冷然的侍女後,原本病得四肢無力的薩哈娜怱地原形畢露,眼露兇光得咬牙切齒,嬌顏驟變一如殺神的滿身怒氣,見了東西就砸,毫不心疼。
薩哈娜的本性如野馬一般難馴,心機深沈擅用謀略,城府之深無人知曉,連勤政愛民的樓蘭國王都被她的心計所隱瞞,以為她是知書達禮的溫婉公主,多次在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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