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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兄一去就杳無音訊,我哪裡知道你在九江王府,要不是昨天聽出塵道長提到你,我現在還以為你已經被淹死了呢。”
“出塵他怎麼說我的?”因為昨天幾乎被捉賊拿髒,張守義很有一點心虛。
“出塵道長肯定是弄錯了,他竟然會說偷人東西的就是張兄,還埋怨王爺不該就這麼放過你,說什麼內賊必除,我開始還以為是同名同姓,等問了他你的年齡、長相之後就立刻直斥其非,想來張兄連各種至寶都能夠隨手送人,又怎麼會去偷別人的錢財。”謝林當時的確仗義執言,不過只是私下裡和同桌的人說了說,他可沒有膽量得罪出塵這樣的道士。
“當時是一場誤會,說起來我也是被人陷害,”張守義也不願意抵賴這件事情,所以並沒有順著謝林的話把事情賴掉。
謝林點了點頭,“我想也是這樣,出塵道長地位尊崇,想來也不會故意誣賴張兄。”可是回想起當時出塵的表情謝林卻並不這麼想,在他看來出塵似乎對張守義頗有敵意,不過他卻不想介入到這場爭鬥中去。環視了一下張守義的屋子謝林感嘆道:“張兄還是這樣自守清貧,這裡能住得慣嗎?”
張守義自從收回了大部分的失地以後居住環境已經大為改善,沒想到還是讓謝林覺得無法居住,“這已經很好了,我們也沒有多少人,說起來一人一間還有富餘。”
謝林笑了笑,張守義認為一個人只需要一個房間的想法在他看來絕對屬於鄉下人的膚淺見識,“住的侷促一些也就罷了,畢竟是客居,不過你們這裡的氣味實在是不太好,總有一股酸臭的味道,而且好像就是你們這個院子味道最濃。”
張守義當然知道這股味道從何而來,他現在已經把最南面的一間房開闢為蒸餾室,根據那套蒸餾器的原理用罈罈罐罐做了一套大傢伙,這會並未開火所以味道還不算太重,一般說來開工的時候張守義和鐵川都是躲到外面去的,那股氣味實在讓人作嘔, 真正cāo作的是從外面請來的兩位釀酒師傅,因為要照顧潘十信的需要,所以有時候也會買些淡酒來提純。
“不好意思,這氣味是我弄出來的,你來嚐嚐這個。”張守義拿起桌邊的酒壺給謝林斟了一杯。
謝林在喝酒上一向十分的爽快,屬於竹林一派,和那些喜歡細細品味的婉約派不同,所以一仰脖就全部下了肚,“這酒好煞氣,厲害,”高度酒帶來的那種火辣的感覺讓謝林猛地抖了一下,不過胸腹之間猛然升上來的那種暖洋洋的熱氣又讓他感到很舒服,“這酒不錯,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烈的酒,張兄是從哪裡弄來的。”
“自己提純的,你聞到的那股味道就是這酒的副產品。”自從張守義開始他的化工計劃之後他的鄰里關係就開始再度緊張,不過張守義藉口是在釀酒把這些鄰居應付了過去,當然還要捎帶上幾壇酒來作為證明。
“原來如此,我倒覺得你沒必要把作坊放在自己家裡,就好像要吃雞蛋也不用非在自己的屋裡養雞,是不是。”
“我可沒有謝兄那樣方圓幾百裡的莊園,在南京我就這麼幾間房子,再遠又能搬到哪裡?”
謝林低頭想了想,他對這項技術倒是十分垂涎,不過如果貿然的提出來他害怕張守義不肯,“我在南京城外倒是有一處宅子,若是張兄不棄,就送給張兄了,可惜是在城外,只怕張兄看不上眼。”
張守義當然不會平白無故地要人房子,根據他的經驗謝林既然拿出手送人,這片宅院肯定不會小,說不定還會帶上一片土地,“這就不必了,我搞這一套蒸餾的器具,本來也不是為了釀酒,釀酒也只是一項副產品,現在我要的東西已經足夠了,所以過幾天我就打算把它拆掉了。”
“這又是何必,此等瓊漿玉液自當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