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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舒瀲已經聯絡糾察局,申請重武器支援。
這不是件簡單事,糾察局與軍隊隸屬於不同機構,想要調取軍隊的武器要走不少程式,短時間內支援不可能到。
情況有些僵持。
大雨滂沱,白衣舞者站立在髒汙泥水中。
它歪歪頭,望著周圍阻礙自己獵食的人類,漆黑的瞳孔微微放大,絲絲縷縷充斥混亂暴虐氣息的黑霧在白瓷面龐上瀰漫開……
與此同時。
八音盒內的男聲獨唱也變得尖銳。
司芮扭過上半身,銳利的目光穿過層層厚牆,落在塔外的雨夜中。
楚渝:「館長,怎麼了?」
「它在試圖改變自己的規則限制,——三分鐘……」
想到員工們阿巴阿巴的智力水平,司芮滿含心酸地嘆了口氣,為他們放寬了答題時間,「十分鐘內,說出你們的想法。」
三位員工抱頭整理思緒。
八音盒裡的男聲,用獨唱的方式講述了一個故事。
它第一任主人的愛情故事。
前面大半段都是在歌頌男女主人真摯美好的愛情,到獨唱後半段,風格突變,從美好童話陡變成不堪俗套的現實。
婚後。
女主人的才情溫柔被家庭瑣事消磨殆盡。
男主人一次「意外」,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女主人心寒於枕邊人的背叛,織了頂同款綠帽送給了丈夫。
這對曾甘願為對方去死的真愛,婚後生活卻一地雞毛。
不甘轉身放手,又放不下心中隔閡。
爭吵成了家庭便飯,在又一次爭執中,兩人意外打碎了他們的定情信物——
「情人」八音盒。
翩躚而舞的女舞者,如同他們的愛情變得支離破碎。
後來。
就有了獨唱開頭那句「真愛轉瞬,唯有死亡永恆」。
失去另一半的男舞者活了過來,它從八音盒裡爬出,扭斷女主人的腦袋,掏出男主人的心臟,搞死了這對害盒不淺的大怨種。
故事完畢。
楚渝摸摸下巴,吐槽道,「自己被迫單身,就要搞死別的有情人,真是心胸狹窄的男偶。」
牆外的槍聲為小情侶帶來極大壓力,吳天握起女友的手,眼球飛速轉動,「獨唱中經常出現真愛永恆,又譴責真愛的保質期太短……「
他想到開頭那句,唯有死亡永恆。
或許它殺死擁有「真愛」的情侶,並不全是妒忌,只是想讓——
吳天呢喃自語,「真愛永恆。」
這個世界只有活著的有情人會變心,死掉的,永遠不會!
吳天看向負手而立的小館長,「我和小艾分手,不再是情侶關係,是否能規避掉它的死亡規則?」
司芮不點頭,也不搖頭。
面無表情站著,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除了子系統外,沒人知道小邪神心裡實則慌得一批。
靠著統爸曾經的理論課教學,還有子系統這個狗頭軍師的出謀劃策,祂才勉強營造出一個關鍵時候靠譜又睿智的新形象。
然而,理論和實踐是兩回事。
祂答不出這個問題。
在統爸的實戰教學中,邪神崽成績從沒及格過,祂在腦海里瘋狂子系統。
同為小智障,子系統也沒得法子啊。
它拍拍屁股關機了。
睿智人設崩塌丟得是小邪神的臉,和它純潔無辜子系統又有什麼關係。
「分手不行。」
突然,吳天似是想到什麼,自顧自搖搖頭。
穆媛在接觸到八音盒前,就已經向孫志行提出離婚,他也同意了,兩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