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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所有空閒的傭人。
在老管家的指揮下,傭人們或抗、或抱、或舉著各色珍奇特產,如流水般送到一樓庭院。
不大功夫,青翠草坪上就擺滿稀奇古怪的物件,搬運的傭人依舊在賣力地爬上爬下,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
掃了圈腳下繁多雜亂的各地特產,司芮懶得動腦子。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祂雙腿微微分開,腳底穩穩貼在地面上,輕若無物地舉起比祂自己都要高不少的粗大狼牙棒。
猙獰可怖的密集尖刺,在冷白燈光下吞吐著森寒光芒。
「嘶——」
「真舉起來了!!」
「這玩意,少說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她怎麼做到的……」
「一百八十八點八斤,小少爺強取豪奪,砸錢從一個收藏家那裡強搶來的。」
「這不科學,現在小孩子這麼恐怖的……」
聽著傭人們的竊竊私語,司芮重重揮下狼牙棒。
「嘭!!」
一棒下去,十多件特產支離破碎。
硬核捉「鬼」,誰能在棒下倖存誰就是「鬼」。
教會捉「鬼」方法,司芮功成身退,保鏢們接過擔子,一時間草坪上「噼裡啪啦」聲不絕於耳。
「三十!」
「二十。」
「五十!」
「輕點呦誒,這錘八十……」
老管家擰眉環視滿地狼藉,嘴唇哆嗦不停,心痛的彷彿在滴血。
楚渝湊了過去,「李管家,你念叨什麼呢?」
「價格。」
「別開玩笑了,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才幾十。」
「單位是萬。」
楚渝:「……」
這一刻他與老管家共情了,心疼的眼睛都紅了。
相比外人的揪心肉疼,徐懷叡這位主人倒是從始至終眉頭也沒皺一下,甚至於他連眼神都沒施捨給那些一擲千金購來的特產。
他微側過頭,大半注意力都在司芮身上。
司芮擺弄著裙後軟趴趴的翅膀,奶聲奶氣道:「你想問什麼?」
徐懷叡怔愣數秒,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同自己講話,「……沒,沒什麼。」
聽著兩人的交流,老管家眸光微動。
他這位小少爺性子剛硬似槓鈴,從不知委婉為何物,就算面對掌管經濟大權的親爺爺說話也是絲毫不客氣。
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模樣。
第一批搬下來的特產全軍覆沒,無一倖免。
「異常不在這裡面。」
司芮心生不耐,從背後摸出一支熊熊燃燒的火把。
祂目光轉移到面前宅院上,陰沉沉的面色在灼灼火光映襯下顯得格外詭異,「燒了這座宅,沒成灰的就是異常,快捷方便。」
眾人:「!!!」
「不能燒——」
徐懷叡連忙制止,他倒不是心疼錢,「縱火是犯法的,三年起步牢底坐穿,就算燒自己家也不行。」
一高一矮,四目相對。
良久,司芮收起火把,眼不見心不煩,祂扭頭離開庭院。
老管家用手帕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這位小小姐可真會開玩笑。」
小小年紀,演技忒好。
他差點就信了,就是……她火把是從哪拿出來的?
戲法??
別人認為司芮是一時戲言,只有楚渝與徐懷叡知道,她方才的火燒宅院可不含有一星半點玩笑成份,見她離開,兩人懸著的心緩緩放回到肚子裡。
傭人們再次手腳麻利動了起來,去取第二批特產。
司芮不急不緩走到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