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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無辜,他的確想請二東子吃狗肉。
劉海柱這次進來還真沒白來,見識了盧松又認識了二東子。不過,認識這二位只是個開始,並不是結局。真正對劉海柱日後產生影響的是另一位。盧松和二東子都給劉海柱留下了不錯的印象,可是這位卻讓劉海柱真真正正走向了江湖。
且說盧松走了以後,劉海柱本應睡頭鋪。那個年代很少有經濟犯、貪汙犯之類的,進拘留所的多是一些在街頭打架鬥毆的,劉海柱雖然在當時並不是頂級江湖大哥,但也是小有名氣的混子。但劉海柱這人不愛出風頭,盧松走了他也老老實實的睡在自己的鋪位上,畢竟這是拘留所不是看守所,一共也就是那麼幾天的時間,睡了頭鋪也沒什麼意義。反正,劉海柱睡在哪兒,也沒人敢惹他。
在劉海柱十五天拘留的最後一夜,看守所裡來了一位彪形大漢。本來來個彪形大漢沒什麼可說的,但是彪形大漢在八十年代初的中國卻不常見,因為那個年代的人普遍偏瘦,各個都營養不良的樣兒,忽然出來一個渾身肌肉疙瘩的人,的確是有些扎眼。
這人不但長的扎眼,做出的事兒更扎眼。
這彪形大漢一進屋,做的第一件事兒不是跟大家打招唿,而是直接走到頭鋪,三下五除二把頭鋪的被褥扯到了地上,然後一抬手,扔上去了一床新被子,自己脫了鞋就躺了上去。
見過囂張的,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這些拘留所的常客們,隨便哪一個不敢帶刀子在街上扎人?這人是誰?怎麼敢在這裡這麼囂張?
一屋子人,沒一個人說話。也許並不是不敢說話,更多的覺得驚詫。大家都把目光轉向了本來應該睡在頭鋪的張老六,看張老六作何反應。這張老六雖然不是東霸天那樣的江湖大哥,但畢竟也是一號人物。這彪形大漢這麼做,是在是太折張老六面子了。
哪知道張老六一臉堆笑的朝那彪形大漢走了過去:“大哥啊,這被子是我的,你招唿一聲我就搬走了唄,你幹啥扔地上啊!”
“是小六子啊。哎,小六子啊,給大家唱個曲兒吧!”這彪形大漢眯著眼睛,頭都不抬,懶洋洋的躺在鋪上。
“唱什麼呢?”這張老六還真聽話,還真要唱。
“恩,《打金枝》吧!”這彪形大漢看來不怎麼文藝,但挺曲藝,喜歡聽曲。
“浩然大哥,這個我唱不太好。”張老六面露難色。
“唱不好也得唱,我愛聽。”
聽到這裡,大家都明白為什麼這個彪形大漢為什麼這麼囂張、這麼不受規矩了。
啥叫規矩?規矩就是由強者制訂,然後由弱者遵守的行為規範。因為他是張浩然,所以他有權力不守規矩並制訂規矩。
第十節、商業計劃
這哪兒是個拘留所啊,這分明是個武林大會。走了個盧松,進來了個劉海柱,劉海柱剛要放出去,張浩然又進來了。而且,這裡面還有個二東子。
正在和二東子聊天的劉海柱,斜著眼睛看著張浩然和張老六。張老六的曲兒唱得的確不怎麼樣兒,一句也不在調上,可是張浩然卻搖頭晃腦的聽的挺認真。看來這張浩然是個偽曲藝青年,根本沒有任何藝術鑑賞力,還不如劉海柱呢。
劉海柱哼了一聲,他看不慣張浩然的跋扈,更看不慣張老六的諂媚。要是讓劉海柱在張浩然和張老六之間選擇一個揍一頓的話,那麼劉海柱肯定選擇的是揍張老六。就好比當年在東北,對中國人下手最狠的不是小日本,是朝鮮來的二狗子。讓張老六這樣的人有機會狗仗人勢,他得比張浩然還過分。用二東子的話來說就是:我最恨狗腿子了。
二東子又把耳朵捂上了,呲牙咧嘴的看著劉海柱。
劉海柱樂:這小子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動不動就捂耳朵。
張老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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