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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激烈的戰鬥,濃重的火藥味兒還沒有完全散去。這可是申敏從來沒有見過的;因為在她的心目中;哥哥嫂子一直是恩恩愛愛、和和睦睦的;今兒個是怎麼了?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聲音有些發抖地問“你們這是……?”
“沒事;我和你嫂子正談點事;你若沒什麼要緊事,就先回去吧。”申志強一屁股坐到離冷月兩米之遙的另一張沙發上,雙手痛苦地拄著頭揉搓著,說。
“幹嘛讓她回去!”申志強的話音還沒落地,冷月就呼地從沙發上站起,一個箭步衝過來攔住申敏;咄咄逼人地對申志強說“你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連親妹妹都不敢見了?有本事把你做的那些醜事說出來給你妹妹聽聽!”說著扭頭又對申敏說;“申敏;你給評評理!你知道嗎;你哥長本事了;本事大了!他在外面養了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她的雙唇快速地翕合著,像一個仇恨滿腔的機槍口突地射出了一串又一串子彈,在說到‘一個’兩字時還特意加重了語氣,以示強調。
申敏大吃了一驚;嘴張得圓圓的,顯然是一個沒有吐出口的“啊”字的口型。自從那天嫂子問她哥哥過去定沒定過親起;她就隱隱約約感覺到哥哥嫂子之間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卻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又這麼嚴重。
申敏從沒見過嫂子如此激動;她邊輕輕地拍著嫂子的肩膀安慰著,邊從嫂子極其委屈的又哭又說中;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自從發現了丈夫和倩姨的姦情後;冷月就拒絕和丈夫做任何形式的交流;認為事實勝過雄辯。兩個人就這樣陷入了僵局。原本想著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的;可一天晚上;正在失眠的冷月再一次聽到了丈夫的夢囈:“梅梅;我好想你,你到底在哪兒呀?你原諒我;不要不理我;梅梅;你別走……”
梅梅?丈夫的夢囈提醒了冷月。她突然想起,丈夫已經不是一次在夢中呼喚這個名字了;自己原本要找出的分明是這個梅梅;不曾想半路上卻殺出個倩姨來。這些天,光尋思著倩姨的事了,卻忘了這個梅梅!
那麼梅梅又是哪一個呢?難道丈夫在外養的女人還不僅僅倩姨一個?想到這兒;冷月氣憤得發了瘋;她彷彿突然從一隻忍辱負重的羔羊變成了兇猛剽悍的野獸;掀桌子般掀起睡夢中的申志強厲聲質問。
申志強知道自己又闖了禍;可他突然不想再解釋。這些日子;他使盡渾身解數乞求著冷月的原諒;但得到的仍是她不依不饒的冷漠和譏諷。這讓他感到了失望和疲倦。同時因為看到了妻子刻薄潑辣的一面,他竟對妻子滋生出了從未有過的陌生和厭煩;這讓他先前對妻子的隱隱愧疚也就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所以;無論是關於倩姨還是梅梅;他都不想再做什麼解釋,任憑冷月變著法兒地吵鬧。
於是;申志強翻了個身又假裝睡去了,任憑冷月把東西雨點般砸在他裹著被子的身上,他都緘默如鐵,不予理睬。
申志強的漠視讓冷月氣憤難當又無計可施。離婚吧;這讓她的面子實在不允許。不離吧;難道自己就該吃這啞巴虧受這窩囊氣嗎?思來想去;最後;自覺無路可走的她乾脆玩起了與其他俗女人同樣的伎倆:一哭二鬧三上吊。
聽完嫂子的哭訴;申敏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說哥哥兩句,卻看到哥哥臉鐵青著,眼圈黑黑的,想這幾日肯定被嫂子折騰得夠嗆,心裡實在有些心疼。說嫂子兩句吧,又實在沒有理由,都被抓現行了,這事明擺著是哥哥理虧在先了。
申敏就這樣左右為難地站了一會兒。過去,她一直覺得哥嫂的婚姻是完美、最無可挑剔的,可眼前發生的一切,宛如突然拉開的幕布,讓她看到了裡面每個演員最真實也是最虛偽最殘酷的道具下的面容。
“唉,哥哥竟然會**,嫂子原來也會這麼潑。人啊,原來就像一本書,無論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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