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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妮?”沒有得到意向中的答案,冷月有些失落的樣子。
“怎麼了?”申敏突然覺得嫂子今天有些怪怪的。
“哦,沒事。”冷月搪塞地說著,匆忙走了。
冷月回到家時,丈夫申志強還沒有回來。冷月走進廚房,紮上圍裙,開始淘米、摘菜。
飯做好了,申志強還沒有回來。
冷月心中重重地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今天上班,並沒有聽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或會議啊!冷月便拄著胳膊肘坐在桌邊等,像一個滿腹心事的思想者。半個鐘頭後,大院裡傳來了開門聲和腳步聲,很快,申志強像從幕後轉出來一樣,側進半個身在門口換著鞋。
“怎麼這麼晚?”冷月站起來,邊盛飯,邊問。
“哦,開了個會,回來時,又順便去理了下頭。”申志強邊笑著解釋。
“撒謊!”冷月在心裡反駁著,看著申志強放下夾在腋下的公文包,進了衛生間。片刻,隨著“譁”的一陣衝廁聲,走出來,抓起筷子就吃,不再說話。
申志強生就一副寬厚的手掌,細小的筷子抓在他手中就像兩根針。這早已習以為常了的一個細節,如今在冷月看來卻是那樣的不舒服。
但她並沒有吭聲,只是把目光探照燈似的朝申志強頭上掃去。果然,那裡一塵不染、明光可鑑,確實是剛剛打理過的樣子。她突然發現最近男人好似特別注重髮型似的,而且,過去理頭男人都是叫人幫忙在家理,這些日子怎麼自己親自跑理髮店了?是做給誰看?還是衝誰去的?平時不擅心計的冷月邊不緊不慢地往嘴裡扒拉著飯菜,邊心思著。突然,她靈光一閃,豁然開竅,故意笑著問:“這理頭的手藝看似不錯,不知是哪家髮屋?”
“哦,是倩姨髮屋。”申志強衝口而出,話出口了似乎又覺得回答得太快太明朗,於是又貌似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是一個朋友介紹去的,說那手藝不錯。”
申志強的解釋讓冷月想到兩個字:心虛。
冷月不再說話,可她的心裡愈發覺得丈夫有問題了。她決定要跟蹤丈夫一探到底了。
第四十五章 午夜的傷情
當初冬的飛雪送走了因豐滿而笨重得一步三嘆的秋天,申志強的生活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從第一次見到倩姨起,他就把冬雪一般厚重的相思交給了這個女人,並用頻繁的理髮為藉口,讓相思月光般浪漫地鋪滿倩姨髮屋,也令兩個人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每次去理髮,看著眼前大鏡子裡倩姨的一舉一止、一顰一笑,申志強都覺著是在沐浴一股春風,溫溫的、柔柔的、癢癢的,是在冷月身上永遠體會不到的令他怎樣掙扎最終都不忍離開的那種。更何況,倩姨與他夢中的梅梅是那樣的相像,看到她,他就彷彿看到了自己失而復得的青春一樣。
而倩姨呢,一直是那樣的靜如菊、柔若水、輕如風,笑起來是綻放的花,憂鬱時是含苞的朵。她的話很少,可每句話透露出的關心卻都令申志強心旌搖盪,這更讓申志強覺得她就像一本厚厚的書,耐讀,可讀,願讀。
他就這樣如飢似渴地讀著,終於有一天不再僅僅滿足於“理髮”的拜讀方式。
那一天,他藉著晚上開完班子會往家走的當口,敲開了倩姨髮屋那扇已經上了鎖的小門,並終於和倩姨雙雙躺在了倩姨獨居生活的那張小床上。
那一次,他更深一步體會到了倩姨的柔情似水,體會到了在妻子冷月身上久已不遇的魅力和激情。
從此,倆人雖然表面上是死水一潭,你賺你的錢,我理我的發,“從容”得很,暗地裡卻如兩株乾枯了的老樹,在經過了和風細雨的撫慰和滋潤後,突然又奇蹟般地重新萌發了新綠、充滿了生機。
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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