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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刑兩年?還是隻是半拘禁接受教育。」
「判刑,記錄在檔案的那種。」
溫爸爸哼了一聲:「小小年紀這麼壞還想半拘禁,沒那麼輕鬆,一年我跟你媽媽都覺得便宜他了。」
「那要是有別的證據呢?」餘惟一直在低頭髮訊息,到這裡終於舉手插話:「溫叔叔,如果還有他以前欺負oga的證據,是不是可以從重加刑?」
溫爸爸抽空從後視鏡看他一眼:「小余,你的意思是?」
「我這兒有其他證據。」餘惟晃了晃手機:「是之前他欺負oga的錄影,剛剛我已經問過當事人了,她們同意把錄影交給警方,只要給她們打好馬賽克就行。」
這算是意外之喜。
能給施暴者應該有的懲罰,為兒子出一口氣,溫爸爸怎麼會不答應?
當即笑開,連連點頭:「行,行,小余你一會兒就把錄影發給我!」
餘惟說好,轉頭樂呵呵對溫別宴比了個ok的手勢。
胖揍完了還能把人一條龍直接送進監獄,這波不能說不虧,只能說血賺。
溫爸爸把他們送到家後立刻掉頭又往警察局,臨走前囑咐溫別宴道:「如果晚飯時間到了我跟你媽媽還沒有回來,你們就先吃,想吃什麼自己點,不用等我們,就是記得別點太辣的,被你媽媽發現了就是一頓嘮叨。」
「好,爸,路上小心。」
兩人拎著行李回家,溫別宴讓餘惟在客廳休息,自己進去將客房收拾好,臨出門前拍了拍枕頭,有些遺憾。
這次爸媽都在,晚上估計是搞不了小動作了。
餘惟的傷一天得上藥兩次,上午已經上過一次,晚上還得上一次。
溫爸爸溫媽媽果然沒有趕回來,兩個少年吃完晚飯洗完澡後窩在沙發準備上藥。
才過不到一天,臉上的傷口還青青紫紫,新鮮得鮮艷。
溫別宴捧著他的臉仔細看看,心疼得眉頭都皺緊了:「怎麼還這麼嚴重,是不是很疼?」
餘惟盤腿坐在沙發上,仰著臉任他打量:「其實還行,不碰的時候也就一點點感覺。」
溫別宴跪坐在他身邊,棉簽沾了藥水一手託著他的下巴一手上藥,動作放得極輕,擦一下就要吹一下,生怕弄疼他。
餘惟不想讓他擔心,疼了也硬扛著不出聲,有了傷口有了一點皸裂的跡象,藥水滲進去了刺痛得厲害,他就盯著男朋友近在咫尺的漂亮小臉努力轉移注意力。
只是沒想到這麼容易轉移成功。
他家宴宴真的好好看啊。
是清雋白淨卻不會顯得羸弱的長相,不似其他oga柔軟得如同菟絲花,他更像是雪山之上的松葉最新生出的針葉,纖細,純粹,禁得住透骨的寒冷,也藏得起最細嫩的溫柔。
長睫落下的陰影微微遮住了眼眸,漂亮的瞳孔裡都是他的模樣,暖黃的燈光從小巧挺直的鼻樑跳下,將他的目光再次帶到令他心猿意馬了一整天的地方。
因為擔心而抿直的唇角,欲語還休在撩撥他。
額頭和臉上的傷處理完了,溫別宴重新換了一根新的棉簽沾上藥水準備處理唇邊的傷,棉簽還沒落下,手腕就被一手攥住。
「有個線上急的問題,請問這個藥可以口服嗎?」餘惟問。
溫別宴忍笑:「不行,哥,這是外敷的。」
他以為他是疼得厲害了又不好意思說,正想安慰他還有一點就好了,又聽他繼續道:「哦,那這裡待會兒再上行嗎?」
溫別宴不解:「為什麼?」
餘惟看似鎮定,其實耳朵已經滾燙:「因為我想親你,是已經忍不住了的那種想。」
溫別宴眨眨眼睛,沒有說話。
只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