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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當初下凡之前立下的約定,你這麼做,可是違規了。”
帝君他老人家沉默,一臉淡漠。
衡清哼道:“別以為這樣我便會放棄。該怎麼來,還待怎麼來。”他復劃拉一聲就抽開了劍,陰惻惻道:“二師弟,好一陣沒有碰面,不知道你最近劍術有何增長?”
帝君道:“師門庭訓,門內不得互毆。但若大師兄想切磋一番,我自是奉陪的。”
衡清變臉比那翻書還快。他哈哈道:“互毆什麼的,我當然也是不做的!方才不過玩笑,此番累了,便先梳洗作休息去。”
臨走前還朝我深情款款地拋了個媚眼,笑容拂面道:“二師弟不知道……這幾日我與你三師妹朝夕相對的,很是……嗯,情愫暗生。”
這人的臉皮……委實厚了些。
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聽旁邊有人尖叫了一聲。司檀那婆娘面色跟紙一樣白搖搖欲墜向她大師兄走去,怨婦一樣含淚問:“大師兄……你剛剛說什麼?”
衡清歡樂說:“六師妹啊。來得正好,大師兄找到你三師姐了。”
司檀發瘋:“我才沒有什麼三師姐!大師兄你看清楚了,這個女人早跟二師兄生了個孩子了!難道你想撿二師兄的破鞋?!”話說完臉扭到一旁捂著臉不敢置信望她大師兄。
衡清稀鬆平常地往他六師妹甩了個鍋貼,我眨巴眨巴看著,這巴掌甩的,好生讓人解氣。他第二記還要落下時,一旁給人格開了。
帝君隔開他大師兄的手,冷冷道,他六師妹還由不得你這麼作賤。司檀眼淚汪汪道:“二師兄,你快告訴大師兄,這女人才不是什麼三師姐!”
帝君道:“她便是你三師姐。”
司檀淚奔走了。
我的嘴巴驚成O型。
這誤會……似乎越來越大了。
可是嘴巴不能說話,也只能張著。
待到晚上我才知道,衡清那廝的確是不互毆的,他玩偷襲。
我與我兒久別重逢,別提多激動,嘴巴一恢復自由便嘰嘰咕咕將我兒從頭髮心到腿跟都關懷了一遍。直至三更才迷迷糊糊要睡,猛聽屋外砰的一聲巨響。
我連忙奔至屋外觀看,院子裡一個黑影滾在地下掙扎,呼撥出聲,不一會兒化作一縷烏煙消散。帝君只披了一件單衣,站在迴廊木樨花樹蔭下,面無表情拭著劍。
遠遠的,我看看帝君黑髮披散,抿緊的簿唇到下頜以下,流暢優雅的線條直入鬆垮垮的衣襟裡面。
我不由自主便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這令人尷尬的聲音引起了帝君的注意。
我走了過去,因為我看到白天遲到許久的小光頭此時正頂著一個洗孟在院落罰跪呢。
我問道:“劍銘他他他做錯了什麼事?”
帝君淡然道:“他辦事不力。”
小光頭一旁眼淚花花了望我。
我愛莫能助地望他,因我自己也是一腦門官司。
我扭著手指糾結了半天:“二師兄,白天的事……”我鼓起勇氣道:“他們胡言亂語,請你不要介意。”
帝君略斂下眉睫,應道:“哦。”
我乾巴巴笑道:“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我自然也是不信的。二師兄也根本不是這種人。”
帝君應道:“哦。”
我非常嚴肅道:“二師兄為人冷淡自持,待人接物彬彬有禮。”我哈哈大笑三聲,只差些便說出道德文章舉世流芳來溜鬚拍馬,道:“我兒雖生得與二師兄像些,但那是巧合、巧合!他們眼睛是塗了狗屎抹了泥了,才說出那些汙衊二師兄的話,哈哈、哈哈!”
入夜了風吹得有些冷。
四周還靜得特別詭異。
我心裡在打退堂鼓,很是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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