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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那幾人,也沒再追問。
那幾日我也確實挺忙。雖然幾間鋪子也不是特別大,但一段時日積累的鎖碎事不少,近年來我對幾間鋪子投入的精力早不似初初的玩票性質。因店裡頭的夥計曾對我說,這店不僅僅是掌櫃的生計,也是他們幾名幫工一家上下幾口子人的生計。聽說了這個,我也便上了些心。
管事尋了我道,現任的知縣乃新官上任,許多關係要重新打點,我不在那段時間便是由他依舊慣例包了封銀子過去;現下我回來了,又適逢縣中橋癱塌這種事,少不了花多些黃白之物。
想來本仙姑就算成了仙也不脫俗字,對這俗世的規則利害得心應手,且深以為然。當天便往左右店子走動了下,探了探那些店主口風,隔日便包了一封自認還相宜的銀子,往衙門後堂送去。
我若知道,這一去給自己惹了個麻煩,我是不去的。
因臨走時還順帶將店內成色上好的胭脂水粉包了一些,送給衙內女眷。到時被告知,縣爺他老婆閨女正在後園賞菊呢。
隱隱聽到後園有男有女,鶯聲燕語,嘻嘻哈哈,那陣仗正玩至酣暢。我也沒自討沒趣去打擾,只尋了縣太爺他夫人的大侍女,報了自家門號,心意到了便成。
清風送爽,一園子秋菊開得爛漫金黃。
本仙姑悠哉悠哉往回走,一邊欣賞一邊分神想著是不是該回山去了?沒提防花蔭間簌簌一動,鑽出一人來。力氣奇大,一下捉出我的手腕。
“親親小寶貝,本座來猜猜,你是哪個?”
輕挑發膩的聲音引得本仙姑周身雞皮疙瘩一勁兒掉。
我一眼認出男人正是前日看到的神棍。他面上縛了條綾帶,東摸西摸的敢情正玩躲貓貓呢。
我一掙不脫,再掙照顧。捻起長指甲片兒使勁往他手上嫩皮掐下去,他哇的一聲大叫,那輕 浮發 浪勁兒跟吞了十斤春 藥似的,撲騰一陣,將我兩隻手抓了個囫圇。
“小潑貓,莫要讓哥哥猜出你是誰?”他嘻嘻哈哈說。
我無可奈何道:“這個那個都不是,我路過的,你抓錯人了,快些放了我。”
“哥哥可不是這麼好哄騙的!你再不說,我便用摸的了。”兩人推推搡搡的,正好旁邊是個池塘,我便有些急了,斥道:“你要瘋找別人瘋去,旁邊便是個池子,你就算不看看人好歹看看路!”
話音剛落,那廝竟又摸又捏著沿我手臂往上摸,我勃然大怒,不及多想對準他那臉便吼:“五行天雷!”
轟隆一聲暴響,濃煙滾滾,人高馬大的男人跟那四腿青蛙一般趴入池塘。
帝、帝君他老人家的五行天雷,威力委實驚人了些。
我不敢看玄衣神仙那廝的慘狀,一溜煙跑個乾淨。
回去連喝了二碗鎮神湯那心還怦怦亂跳。也不知道那廝是否會尋到我頭上。本仙姑現在也算一技傍身,不是怕他,而是覺得給那等潑皮無賴之人纏上,定然是沒完沒了的麻煩。
隔日聽到“玄衣神仙”要離開洪仙鎮,我還有些不相信。
百姓自發組織恭送活神仙,太爺的千金更是哭得跟淚人似的。我瞧完全程,確定那人是真的走了後,大感放心。
心情極好,回去還特地繞到對街買了小光頭最喜吃的秘製炒豆子。回到院子正是日影簿斜時分。我一眼瞧見,平時好動得跟那猴子似的小光頭正直挺挺跪在院中紫藤架下,哭喪著臉。
我噗哧便笑出來,問道:“你做什麼?”
小光頭轉過臉,拼命衝我眨巴眼睛。我還沒反應過來,紫騰架下走出一人,笑吟吟道:“三師妹,別來無恙。”
我第一反應,不是注意他嘴裡說了什麼,而是張手吼:五行天雷!那男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衣袖一拂,半空的霹靂竟便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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