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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牆壁，好像需要什麼東西支撐似的。

&ldo;我先生沒那麼多錢。&rdo;

&ldo;他老媽有。&rdo;

&ldo;你怎麼知道他媽媽的事?&rdo;珍的聲音微弱。

&ldo;我正好知道他老媽有的是錢。他說他今天會從他媽那兒弄到錢，然後今晚交給我。&rdo;

我說話了：

&ldo;那你不是來得太早了點?&rdo;

&ldo;還好我來早了。你看他不是出城去了?&rdo;

&ldo;他向你買了什麼東西?&rdo;

&ldo;我要是告訴你，東西就賣不出去了，對不對?&rdo;他朝我詭譎地看了一眼，眼神透露出他是個會要小聰明、卻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聰明畢竟有限的傢伙。&ldo;跟他說我今晚會再來一趟。如果到時候他還不付錢，我跟他沒完!&rdo;

&ldo;晚上這兒恐怕一個人都沒有，&rdo;我說。&ldo;乾脆你把你的名字跟地址給我，我們跟你聯絡。你看怎麼樣?&rdo;

他沉吟了一會兒，終於說道：

&ldo;你可以在星光汽車旅館找到我，那地方在海岸公路上的多蟠嘉峽谷南邊。你說找艾爾就行了。&rdo;

我把旅館的地址記下來。

&ldo;沒電話嗎?&rdo;

&ldo;電話裡你也交不了錢。&rdo;

他對我們陰笑了一下，就往外走。我跟在他後頭走到屋旁，看著他開了一輛老舊的黑色旅行車離開。那部車前頭的擋泥板不見了，車牌髒得很，我看不清楚號碼。

&ldo;你覺得他是說真的嗎?&rdo;珍問我。

&ldo;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話要測謊器才查得出真假，不過他可能通不過測謊測驗。&rdo;

&ldo;史丹怎麼會跟這種人扯上關係?&rdo;

&ldo;你應該比我瞭解史丹。&rdo;

&ldo;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瞭解他了。&rdo;

我們進到屋裡，我問了珍能不能借用書房的電話。我想找到那臺賓士車的主人。聖德瑞莎查號臺把羅傑&iddot;安密特的電話給了我，我撥了號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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