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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一進門,我就感覺到有一種異樣的氣氛在蔓延,他們那冷冽凌厲的眼神如刀,望一眼都覺得可怕,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們的時候我居然想起了金疏雨這個大美人。金疏雨?這兩個男人身上散發的那種氣質和金疏雨非常相似,金疏雨的真實身份是錦衣衛,錦衣衛都受過嚴格而統一的訓練,那麼,這兩個男人是……是……我手一抖,筷子掉在桌面上,唐茹目光閃爍,拉起我就走,香雲也跟著起身準備離開。那兩名男子已同時躍身向前,直向著我們三人襲擊過來,唐茹似乎早已防到了對方有此一手,左手輕拂袖風一片,“漫天花雨”已經發出,卻像是遭到了抵擋,凌空微頓,暗器全部墜落於地。他們出手迅疾,掌風破空作響,身法之快無跡可循,令人防不勝防。唐茹不料對方如影隨形貼身而近,這種情形之下,唐門暗器威力全失,急切之間再要抽招換式,卻已經晚了一步。我和香雲的武功遠遠不及唐茹,我無意中抵擋之時,一陣巨痛襲來,左肩被他們擊中,他們都是絕頂高手,不過幾招之內,我和香雲都被那兩人擒獲。
殺機四伏(1)
沒想到我這個二十一世紀的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穿越到明代還有坐班房的機會,我終於親眼見識到了什麼是錦衣衛的“詔獄”。
我和香雲被丟在一間地下室裡,四面都是石壁,暗無天日,壁上唯有一盞昏黃的油燈,等同於沒有。香雲緊緊抱著我說:“小姐,您的肩膀還疼嗎?您別怕,我們沒做什麼壞事情,應該不會有事的。”她明明自己害怕得渾身顫抖,卻還來安慰我,我抓住她的手輕聲笑道:“我才不怕,我們不是還在一起嗎?”她稍稍安心,說道:“錦衣衛殘暴兇橫,不知道要怎麼設法折磨我們。早知如此,小姐還不如留在燕王殿下那裡,至少他不會傷害您。”我說道:“我們既然從他那裡逃出來,就算遇到什麼事情,也該自己去面對才是,不可以再指望別人了。”話音未落,有人手持火把近前冷冷說道:“誰是唐蕊?指揮使大人有請。”香雲急道:“我就是!”我按住她,站起身說:“是我,她不過是一個粗使的丫環。”那人看了看我們這情形,已經明白怎麼回事,對我說道:“你跟我走一趟。”香雲急得要哭出來,拼命搖頭,拽著我的衣袖不肯放手,對那人哀求說道:“求您讓小姐帶我一起去吧。”我安慰她說:“你別擔心,我去去就回,你等著我。”那人並不多話,站在旁邊等候,我放開香雲隨他出了暗室。
他把我帶到另一間石室當中,這裡與那暗室大相徑庭,幾十枝火把和松明子將石室照得洞徹如白晝,我幾乎睜不開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了強光的刺激,我才看清楚這石室中的環境。四周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還燃著一堆火,那火顯然不是為了取暖用的,因為上面放著燒紅的烙鐵。石室的南面石椅上坐著一個男人,穿著錦衣衛的標準飛魚服,年紀大約三十左右,面目雖然俊朗,卻如同石雕一般毫無表情,旁邊也站立著幾個同樣服飾的錦衣衛男人。
我跪在冰涼的石板上,帶我來的那人恭聲對他說道:“唐茹之妹唐蕊已經帶到,請紀大人訊問。”我已經知道那石椅上所坐之人是誰了,他就是洪武二十四年新任的錦衣衛指揮使紀綱,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我暗叫不妙,今天落到這群狼的手裡,不死恐怕也要脫層皮。
紀綱盯著我看了幾眼,對那人輕輕說道:“把她臉上的易容取下來。”
那人急忙跪地說道:“屬下眼拙沒有發覺,請紀大人恕罪。”
紀綱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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