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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讚賞:“手下無人,手中無兵,任你有天大本事也沒用,歌夜,你總算長大點了。”
“別把我當成小孩子了,舅舅。”羽歌夜笑著伸手捏住了唐星眸的鼻子。這個動作讓兩個人同時呆住,羽歌夜沒想到自己能捏到,唐星眸沒想到羽歌夜竟然敢調戲自己,就連那些心思單純計程車兵,面對此時容貌都十分年輕,不像甥舅更像兄弟的兩人如此親暱的動作,也看得目瞪口呆。
羽歌夜鬆開手就下了烽火臺,唐星眸摸摸鼻尖,看著羽歌夜步履匆匆甚至有些狼狽的動作,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只是笑意裡,卻有幾分苦澀。
整個西南防線,以界碑關為核心,向東門戶為千鈞關,劍門關,向西則有雁南關,都是屯兵重地。雁蕩山往南,便是雁南關,羽歌夜唐星眸一行,恰好位於雁南關東側。而烽火臺旗語所說,在極動千鈞關進犯的北莽大軍,此時卻出現在了雁南關前的平原上,或者說,北莽先後出兵,從東從西兩路,分別進犯大隆千鈞關、雁南關!
看到天際浩蕩而來的北莽大軍,幾個大隆獸人不顧歡送艾露尼祭司和皇子殿下,立刻返回烽火臺,先以煙火吸引注意,旋即打出旗語。
“北莽到底是想做些什麼?”羽歌夜看著烽火狼煙燃燒不息,遠方北莽大軍塵煙已起,也不由露出怒氣。大隆與西鳳北莽相安無事多年,沒想到一朝天災,西鳳河水氾濫,竟挑破這層表面和諧,引發三國戰局。北莽此時出兵,明明既無天時又無地利,簡直把戰爭當做兒戲一般,純是虛耗國力,簡直愚蠢之極。
六牙白象遠遠地來到戰場邊緣,雁南關守軍已經衝殺而出,浩蕩鐵騎成鋒矢陣型,迎著北莽大軍而去。其中一員小將,一馬先鋒,身著深黑重甲,手中握著一把三尺長刀,雪亮刀鋒反射出一道耀眼陽光,最先迎上了北莽大軍。
他直手起刀,略偏馬頭,從北莽先鋒身側輕擦而過,將對方整個人穿在刀上,臂力驚人的他旋刀前甩,將這名北莽士兵整個人甩到北蠻軍中,把第二個身材高大的北莽漢子撞得身體歪斜,他手中長刀已經舔喉而過。兩員小將看他氣勢驚人,手中握著長槍交叉相他叉來,他整個人仰在馬背,刀刃砍在兩刀相叉之處,將兩槍分開,左手抓槍橫奪,右手揮刀猛砍,兩名小將一被刺穿,一被割喉,身體歪斜。又有人圍攏向前,他抓過剩下那把長槍,擲出如箭,將兩名身著護心鎧的北莽騎兵,穿心射透,釘在一起,自己已經向前衝去。
這名先鋒小將手起刀落,連斬十一人,硬生生撕開北莽鐵騎隊伍,整個人甚至衝出戰陣,他又轉身折返殺入陣中。
這一戰直從下午殺到漸暮,兩軍才最終分開,天邊金紅夕陽照在戰場,遠遠看去,倒在地上的馬匹和斷掉頭顱的將士連成昏暗的一堆,陽光只能勾勒出他們依然猙獰的表情,眼睛裡卻沒了生命的光彩,鮮血漸漸凝滯,只有插在他們身上的槍刀如林而立,迎著夕陽像是一座座墓碑。
那員小將策馬向著羽歌夜的方向狂奔而來,來到不足五米的地方,猛然勒馬,馬蹄高高揚起,馬身被小將單手拽得偏斜,他身上鎧甲還沾著乾涸血跡,卻蓋不住佈滿表面的刀槍劃痕,他單手摘下頭盔,藏在頭盔下面的卻是一頭垂到後背的長髮,已經被汗水打溼,隨著他摘下頭盔的動作甩落在肩,馬蹄重重錘下,楚傾城笑容比夕陽還要耀眼:“歌夜,好久不見。”
☆、90等我為皇
“傾城?”羽歌夜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光輝耀眼;如同戰神一般威風凜凜的將軍,戰場的殺戮和鮮血沒有讓他這朵空谷幽蘭凋零,反而洗盡了他的文弱和優柔,整個人煥發出讓人難以直視的光芒,“我還以為你在界碑關。”
“我求見姆媽的時候;他沒有見我;只是給了我一道兵牌;把我發配到雁南關了。”傾城拎著頭盔;做了個鬼臉;這還是羽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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